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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0 05:07  浏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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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房外等待解签的游客排了一条长龙,禅房的门上挂着黄色的门帘,里边一片嘈杂,我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揭起门帘一角看里边的究竟,导游警告说,不能偷看大师解签,否则便是心不诚

    我只好正了衣冠,虔诚了心

    据说解签的大师可以看面相、手相,预卜前途十分灵验——这简直不是和尚,是星相师了——我得正经点才是

    终于轮到我了,进去后,发现禅房被隔成七八个小间,状如中医门诊,有和尚和游人在窃窃交谈

    一个年轻僧人向我双手合什,我也合什还礼

    僧人只看了一眼签文便说:上上签

    随口说了许多吉利的话来,近于给我拜年

    我本以为他会说诸如“佛法始于不言,至于无所不言”的禅语来,没料到他如此俗气,便有些失望,他却拉了我去一张香案前,指着一排表格说:写下你的名字和心愿,佛会帮你实现愿望

    我依言写了,僧人说,你这么好的签,至少应该为佛化五百元缘钱才是,越心诚化缘越多

    又是双手合什

    我吃了一惊,果然发现表格上其他人的名字后面都写着二百至六百元不等的数额

    

      那个周末的下午,我正要回家,他又来找我了,神采飞扬的,跟几天前的晚上判若两人

    因此我也觉得高兴

    他问我,你要回家吗?我说,对呀

    然后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回去?我本来是想说不行,但想了想,我还是放下包,我说,行呀,不过周末我妈可都是煮很多好东西给我补充营养的,这一顿你是不是要帮我补起来呀

    他很是高兴,说,没问题,没问题

    

      简易公路修到了外婆家门前

    不久,外婆的一只老母鸡被汽车辗死了

    她看见我舅舅把压碎了翅膀的老母鸡拣回来炖在锅里

    那个晚上一家人显得很阴惨,外婆呆坐在饭桌上眼睛红红的,压根儿就没运过筷子

    老母鸡的惨死使她伤心

    我至今也领悟不到外婆对一只鸡的死为何表现出那样深郁的辛酸

    不过那是一只被外婆唤来呼去,“咯咯咯”叫嚷不停老爱在外婆被窝里下蛋的老母鸡

    那天的外婆很苍老,整个身体缩得极小,并且异常的不读小说不纺棉花便上床了

    也许因为外婆内心很孤独对生命格外怜惜?!

        翠绿光滑的海藻感知海的力量,以海来抬升自己的躯体,阳光,才得以射入它的肌肤,它才释放出海水需要的氧

    索取的同时,缘自给予

    多么奇妙!

    />重庆长生:欲望之城一整个冬季,我都渴望有一场雪,但是没有

    于是,为了寻访六角形的花瓣,我辗转走过了几个北方城市

    旅途中,火车每穿过一座城市,无论是疲倦的夜晚,还是在白天的刺眼的阳光下,我素来喜欢隔着车窗开外面是风景

    火车停停靠靠,不管是那些车站,我总是乐此不疲的和看着陌生人的上车、安置行李、抢座、然后带着胜利者的笑容下车

    在茫茫碌碌的身影里,我寻找漂泊的人影

    就像我今天一样,我还在想着我下车后有没有这个城市的朋友来接我,或者我压根不想离开被我单薄的躯体暖热硬座

    该下车了,广播里传出:“各位旅客,列车前方到站重庆车站,请下车的乘客收拾好行李物品,做好下车准备

    ”一路上我默然,下车也是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我进入了涌动的人流

    在重庆车站,我结束了南下的愿望

    我想,我的爱情也会在我的生活里发生

    我成都的朋友前不久还在电话里调皮的说,这里好好的,你为什么选择流浪呢?是呀,我现在被生活和爱情折磨成了神经病人

    流浪也许是我这一生的生活方式

    重庆的一月份,是一个阳光羞涩是季节

    对于从北方来打工的弟弟一直对于阴沉多雾的天气这样抱怨着

    就在这么一个季节的早晨,我把思维定格在一座城市的边缘

    就这样,我在冰冷的空气中走过冬天,来到这片泥土芬芳的土地上

    这里三面环山的土地,地势平坦,大气磅礴

    一片都市边缘的土地,居然沾染着市民的气息

    沿老路来这里,先前是一条穿越在山林间的乡村公路

    途径南泉、鹿角、茶园到长生镇

    这里的混居着不少外地人

    大约在几个世纪前,这里大致是一偏荒凉的丘岭

    在绿树环绕的村落周围,几间农家小院构筑了整个长生桥的风景

    但我不知道

    这次我没走20多分钟车程的高速路,但我寻访了一回生活的几年前长生人走过的路

    长生是个小镇,在都市边缘

    这是一个近年来成长起来的小镇,对于几十年后的我来说,是一个不能忘记的地方

    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也就是和这个城市再一次告别

    长生的桥不少,面对陌生的桥,我不知道那一座是我要寻访的长生桥

    我在街道边上问过几个年青人,对于我这样的问题大家只能摆手摇头

    在一些人看来,我是一个神经病,在这里生活了大半年,居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直到我很偶然在一家刊物发表文字,上天给了我新的苦难

    一个湖南的诗人朋友给我寄来一本他负责编辑的期刊,上面发表了我写的一首小诗歌

    也是我“而立之年”命运在生活的夹缝中挣扎的见证

    诗人在信中说:“诗歌是真实的美丽的,诗人是痛苦的悲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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