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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4-18 15:46  浏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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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图

      打鱼的人却不动声色

    只慢不经意地剔除沾挂网上的枯枝漂木,理顺纲目,又用力抛撒出去

    那网,依然成一团银亮暗闪的圆弧,依然朝向猜测中可能有着希望的地方,覆罩下去

    我张望着,期待着,实在希望他这回能够网着

    哪怕只一条,也好

    然而,物以稀为贵,贵重的,似乎也自然地稀少──当他再次将网收拢,依然只有一团涣散的水花,几茎枯枝,或一块半块朽腐的漂木

    

      短暂安逸后,天亮了,梦醒了,可梦魇却没有因此离去

    原来,醒来又是另一个梦

    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背负宿命是一种悲哀,那么与宿命抗争的机会都没有,这算不算尘世最大的悲哀?

      在码头之上,有一个谁也没有注意到的单向的小玻璃屋

    里面捆缚着一个年轻人

    苍白的脸色,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是怀着如何复杂的心情离开

    只有他可以留住她,可是,现在他可以吗?暴起的青筋,血红的眼睛,竭尽全力也无法挣脱那几根绳子

    这几根绳子注定要将他和他的爱人隔开在大洋两岸

    带血的头颅,无声的呐喊,无谓的挣扎,然后在绝望中望着少女驶向无边的黑暗,永不回头

    

     11、妇女之中有战士有画家有诗人

    语文存在一天,克娄巴特拉的英名就会存在一天,但不是因为她征服了乔治三世而让狗儿高兴叫就叫吧,高兴咬就咬吧,此乃上帝使使然

    马克吐温

      只是肥皂泡吹得好精彩,一旦爆破却只剩下一滴水,它哔竟不是地球,承载不起建筑在上面的爱情和房子

    当一切都霎时间灰飞烟灭的时候,女人啊,只有失去的青春和岁月百唤不回

    

     35、过年胖了6斤,脸又圆了,半夜却还在煮饺子吃夜宵

    

      采一枝花絮满朵、柔若藤萝的枝条,将柔顺的长发高高地绾起,乘上扁舟,顺水飘流

    

      “啊哈,我可把你逮住啦

    彼得,你做错了事

    我使你内心担心,即是对你的处治

    我包容你,但此后别再干这种事啦

    ”

      只听到他叹息道:“我们这些地方实在太穷了,必须让每个小山寨的后代都识上几个字,让他们用自己的知识改变一下我们贫困的山区生活

    ”

    《夜宿傣乡》  傣乡的夜把我拖入轻轻的梦境——薄如轻纱的的幻梦

      送妻弟去读书,所以有机会浏览了一下热带的风光

    见到了凤尾竹

    见到了棕榈,见到颇具傣乡特色的房屋

    听到葫芦丝奏出的情话

      睡前一伙人还在庆幸:说这夜幕都快降临了,怎么会不见蚊子,莫非这蚊子全到外面谋生去了?但是我还是担心地向外面望去

    落日余晖下窗外铺展着大片开着紫色花朵的野草,那野草也许是吸收了太多的水份,那长势像树,你甚至可以看出它伸直了脖颈的疯狂劲儿

    不知这野草里藏着多少蚊虫?一天几场雨把空气弄得十分潮湿,感觉皮肤像地表渗水一样,有一种粘稠的东西在鼻腔里附着

    稠重感压得人无法把头抬起来

      不知不觉间感觉头已经脱离了身体了,半夜光景,脑里不断闪现着:棕榈,花瓶树,黄色的花像落地的碎金散落在行人头上,我也似乎接到了一些,淡淡的香味,哦,那是花瓶树上掉下的花吧?飞快的摩托,帅气的小卜帽(傣语:小伙子)载着小卜哨”(傣语“小姑娘”之意,即美丽少女),打着口哨,一阵风似的在我眼前滑过

    那一刻我仿佛感知到了浪漫、柔情似水的这么真切

    还有路灯下面色黧黑,藏着娇媚浅笑的卜哨三五成群的聚着

    凤尾裙摆无意间就把婀娜演绎成了纯粹的热带风情

    此刻的梦里眼睛也跟着迷离了

    虽然处于朦胧中,但湿热的空气里柠檬和着辣椒的味道,酸酸地飘来了,在喉间不断流转

      这个城市似乎拒绝浮华,真的不像一个城市,像一座静默的村庄,连榕树都那么庄严的立着,仿佛一个智者

    风中似乎还有葫芦丝的吹奏声

    那音色优美、柔和、圆润、婉转,惟妙惟肖

    今夜也许在竹林或某个傣家竹楼里,某个多情的卜帽正用着含情的葫芦丝给恋人传达着自己含蓄、朦胧的爱意,那吹出的颤音犹如抖动丝绸那样飘逸轻柔

    脑中的影像渐次模糊了,也许那刻眼皮真的很乏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脚面很麻很疼,辣辣的像用辣椒从脚面上赶过去一样:一只蚊子终于来了

    这只嗅觉灵敏的蚊子不断的在我耳边唱着歌

    我不知从哪拿来一本书,手乏力的抬着赶着,耳边终于清净了

    但抽屉里像老鼠咬啮木板的声音却紧接着传进了耳鼓,睡意全无

    起身去赶,但声音仍在继续,像蚕在食桑叶,像虫在把一个心房一片一片的剥落

    妻弟也醒了,说给我,那好像是一种蛀虫,你拿它没办法的.我不信

    但赶了很久,无论怎么“恐吓”最终不凑效,我终于信了

    心想那这长期不用的抽屉肯定有很多蛀虫了,在这湿热的地方生长蛀虫真的很正常,就这样宽慰着自己,在蛀虫的咬啮声里寂寞像潮水不断袭来,在这个暗夜里把我埋入一口深深的井

    窗外一只不知名的虫在叫,那虫儿会把声音分成高音部和低音部:唧唧——直至完全消失

      篮球场上一只猫在呜咽一声后,倏忽间就逃得无影无踪了,把黑沉沉的夜撕开了一口,在我这个过客的心里搅动起一层微小的波浪

      远处的街上,偶尔驶过的汽车发出咝咝的声音,犹如开水顶开壶盖时的碰撞

    这车,匆忙得像一个急着往家里赶地游子

    霓虹灯叶稀疏得寥若朗月夜里的星辰

      看够了,似乎又没看够

    黑夜沉沉的让你慢慢地跌入了一个巨大的潭底

    把人安置在这样的夜里,你会觉得自己宛如一条泅渡的鱼,在这样的暗夜里大口的吸着气,最后进入一个连绵的梦境

      (注):葫芦丝傣语名“筚朗道”(德昂语称“筚格宝”,阿昌语称“拍勒翁”),意为用葫芦做成的吹奏乐器,译成汉语曾名为“葫芦笙”、“葫芦箫”

    由于它既区别于哈尼族的“笙”,又区别于“箫”(箫无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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