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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外公真的在那座山或者是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因为我可以真切的觉得我是外婆最爱的宝贝
不管我怎么跟小伙伴在外疯玩,不管新扎的小辫在飞跑中变得怎样的零乱,我看到的都是外婆浅浅的笑容
就算他赋予她最佳的货色,然而保持得不到他想要的
她只是给过他最断定的情谊,然而他不须要,他要的不是,所以他疯了,想用十足本领,以至是那些已经他忽视的本领,只为将他留在身边
然而,明理留住了她的人,会丢了她的心,甘心她没蓄意,一辈子不知情爱,如许便不妨从来相守,就算无干情爱
体味艰辛的同时我重新放飞了心中的纸鸢
它飘荡在时空之中,在远离红尘的地方把我心中那不灭的纯真一点点的释放,把我的爱播洒在缘份的天空
直到有一天,在那个月明风清的夜晚,我将收回那个牵引我的梦的纸鸢,然后与之俱灭,一了百了
聊以自慰,但是捡拾时间留给我的东西时,不过就是这些如影随形的支离破碎的回忆而已,那怕它曾风光或是倒霉过,也不管它曾是痛苦还是欢乐过,都已成了过眼烟云,只要还平平安安地活着,正如电视这几天转播的东南亚大海啸的灾害场面一样,活着就是幸福
我和妹妹依旧不说话,那天我正在沙发上剪指甲,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调头来对我破口大骂,那刻很脏的字眼从她嘴里滚了出来,那刻我简直怀疑她可是我的小妹
而且叫我滚,我回来搅乱了你们的生活吗?我质问她,但她不理继续骂,也许从我进门开始她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说你再骂,我就要扇你耳光了,但骂声仍没停止
“啪”,我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了她瘦小的脸上
打完,我突然觉得自己疯了一样,手隐隐在疼,但更多是心在滴血,这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吗?她这时也抓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向我丢来,这种疯狂的事情谁能想象是发生在我和妹妹之间,我及时地躲开了,随后她躲进屋子隐隐的啜泣,整整一个下午
我惶恐地呆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妹妹的病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但我和继父都没在意,认为是她孤僻惯了,压抑,要找个人出气
以后的日子我尽量避开她,我在家时间也不多
但看着一天比一天憔悴的妹妹,我的心总在隐隐地陷入一种恐惧和不安中
我似乎有一种预感,小妹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