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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忽然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别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孩子的内心其实是很痛苦的!这几乎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这也是人不能选择的一种伫立
至于为什么,我没有答案,就象答案通常都滑稽可笑一样
它死了、活了、生长了、枯萎了、都有自己应该有的一种姿态
只有这个姿态是我的一种可以观望的方式
她比较呢?我的痛苦当然不仅仅因为这些
我始终记得许朝晖那松松散散披垂下来的头发,记得她把头发撩开时露出的好看的额头,记得她对着题目发笑的样子……我怀念她!那些天,我总是利用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往县城码头上跑
码头离学校很近,出了大门,过两条马路,就是开批斗会年代遗留下来的一个大操坝,操坝底下就是码头
我坐在浅草平铺的河滩上,只要有船来,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上上下下的客人
我幻想从中发现许朝晖,可是人散了,船去了,港空了,许朝晖并没出现
被船只涌荡起来的河水,一浪一浪地浸漫着滩草,湿了我的裤腿,但我毫无知觉
望着天上成丝的白云,我想许朝晖究竟到哪里去了呢?她失踪之初,就有人说她坠崖死了,但许校长不仅排查了杨侯山的山谷,还排查了老君山的山谷,结果连许朝晖的一片衣服也没找到
说她跳河吧,河里也没发现尸首
又有人说她可能是被山中的野兽吃掉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们那里虽然山大,但能够吃人的野兽,在我们出生之前就灭绝了,而且,就算凶残的野猪和老虎,也不会嚼人衣服的
那么许朝晖又到哪里去了呢?
汗青演义写法上有“博考文件,守口如瓶”和“只取一点来由,随便点染,铺成一篇”这两大典型
而他本人的汗青演义,“叙事偶尔也有一点古书上的按照,偶尔却然而言而无信”【2】
看来他的写稿大概该当属于“只取一点来由,随便点染”的这一片
这是大运河的一张金闪闪的手刺,一如那时髦的水母,固然小巧玲珑,却吞噬着咱们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