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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种下一亩桃园,让爱盛开在桃花之间,传唱长久的爱恋,天际一朵雨做的云,水中有相思的鱼,风的誓词化作了雨,就在澄清的溪流里,流着剪连接的情义,能瞥见深沉全名的石,铭刻、情绪遗迹
还有一些人我不熟悉,不熟悉的有几个从外村嫁来的媳妇
有一些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小姑娘,他们看到我叫叔叔,还有一个小我7岁的侄子的女儿开口叫我爷爷——我惊诧了——时间竟然如此迅即,一瞬间就可制造出一系列的诧异
我摸摸小丫头的头颅,却没有应声
我知道自己有意躲避着什么,不到30岁就做了爷爷
年龄不饶人,苍老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埋伏着,冷不丁吓人一跳
一代一代的人就这样后推前倾,一字儿排开,匍匐在同一条道路上
母亲在一旁说,看你都当爷了,你看这人多快呀!
想想逝者已逝,生者不悲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也许人都一样的,活着的时候面对了太多的虚假面孔,死了倒也清静
但无论如何不要做了让人厌嫌的人才好
人的灵魂大概不会随着呼吸的停止而瞬间灭亡吧,转移了地方的身躯是安静的,还是孤独的
我常常试想,人刚刚死去的时候灵魂应该是最孤独的,太多的不舍,太多的留恋都漂浮在四周,但什么也抓不住,空泛的世界大得不能再大,也许清清楚楚看到曾经最爱的人,在人前悲痛欲绝,在人后露出一丝窃笑,心里疼痛也无法呐喊吧,终究我们是死了,死了就无可奈何了
现在很少有装在大酒桶里面世的酒了,现在的人肯定已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想当年水泊梁山时代的酒桶,是能淹死一个人的,现在上哪里去找这样的家当?现在好汉武松把蒋门神的那个美妾高高地举起来,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扔的地方
朔风劲吹,梧桐叶落殆尽,只余虬枝横空,流露着暮年的坚劲与孤傲,显示着历尽沧桑的超然与豪迈
而塔松则尽显生机,彰显着充盈的力量,昭示着不屈的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