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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个人过来,把她连根拔起,然后扔到了垃圾堆里,傍晚时,清理垃圾的车把她连同那些臭气熏天的垃圾一道运走了
假如我还得贪生在不明不暗的这“无稽”中,我就还要探求那逝去的悲惨漂渺的芳华,但无妨在我的身外
由于身外的芳华倘一祛除,我身中的迟暮也即凋谢了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成说了一句话,我记忆忧新,他说:"所有的诗都不够味,只有骆淑景的诗才叫诗"
我的心头为之一颤,英雄所见略同
这时我才发现,你和诗友常君娥也参加了,只是默默地成为一名听众
这是你我见面的第一印象,文文的、笨笨的样子,只有嘴唇显得轻巧,只有眸子清澈明亮
常常醉心于这样的境界:孤身行走在一片大雾之中,身外的一切身内的一切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如诗如梦,如烟似雾┅┅阻隔我的肉体和心灵,在无声无息之中抵达我心中想要抵达的某个地方,浑身写满潮湿和沧桑,像幽灵一样的随心所欲
不管前方是阳光大道还是荆棘丛生,因了无数的未知之数,更引起我一路走下去的强烈欲望
亲情每当降雨时,她会为我递来一把阳伞;每当我饥饿的功夫,她会为我送来一部分包;每当我抱病的功夫,她会为我买药
熬药;偶尔还特意把药递到我的嘴边,一勺一勺地喂我……她即是我敬仰的
有些花,看似平静,却落得悲壮,这之间的反差,常常给精神最剧烈的振动
有些花,来的功夫温柔,走的功夫也温柔
即使飘落,也不愿留住半分的哀伤
有些花,不事传扬,却不妨依着花托,和时节一道老去,无悲无喜
我不清楚“三号铆钉”的真名实姓,在我们居住的小区,人人都管他叫“三号铆钉”;不仅男人这么叫,就连大闺女、小媳妇儿也这么叫
年轻的女人并不晓得这绰号的来历,只有那些老女人们谈起他时,满是皱纹的脸上才会呈现一种暧昧的笑
我爱冬
爱这无雪的冬,纵然有雪的冬天性像冬天,才有冬天的滋味,但小镇的冬,明静宁静
风是慈祥的,他不忍心吹掉一树的枯叶,总会留那一两片黄中带绿的挂在枝端,人们见了内心是暖暖的,总巴望着春天的到来
冬天,是巴望的时节,蓄意,四处飞腾
“她是谁?”十五年前,在那个灯火闪烁的夜晚,我也曾问过陪同我们看演出的村干部
“一个哑巴
”村干部也曾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