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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为心声,又说“诗言情,诗言志
”占祥先生的《微笑》,难道不是他的内心独白?难道不是他的个人写照?愚认为,真正的文艺家,其人品和文品是没有距离的
解读着占祥先生的《微笑》,我眼前又看到了他那甜美的微笑
四十、放得下就不孤独,站得远些就清楚,不幻想就没感触,不期待就不在乎
然而,时间到了1971年,高金莲这个丫环还是死了
一场葬礼就要在小镇上开始,一种气氛,一种秩序,一种想像就要产生
高金莲这个丫环传奇式的一生,也好像是为了赢得一场最为隆重的葬礼,她一辈子的努力,就是为了一场葬礼的到来
我们当然有理由这样认为:一个丫环,把她的葬礼看得比活着还重要
我们不能规定高金莲这个丫环的局限,我们的思维,有时候还不会如她
有谁能像她那样,刚步入社会就想到了自己的死,想到自己的葬礼
我们不可能像她一样,在生的时候就能设想一场葬礼的到达,把一次葬礼看成是人生的辉煌
外面的争吵声还在继续
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声浪旋涡里,杜甫心中有何感想
出诗史堂,我们看见一条小溪穿插其间
上面有一座小石桥勾连交通
竹木葱茏,台池阁掩映在花木丛中,颇有“三分水,二分竹”的岛居特色
小桥左侧竹丛中,有“水槛”横跨溪上;过小桥,“柴门”迎面而开
“水槛”与“柴门”都是当年杜甫的草堂曾经有过的建筑,杜诗中有“新添水槛供垂钓”、“柴门不正逐江开”的描述
所谓“水槛”,就是搭在水亭上的木栏,“柴门”也不过是茅屋的篱笆门,可以说都是很简朴的,远不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样子
现在的“水槛”与“柴门”,是后人重修草堂、扩大庭园时所造的象征性建筑,但我们仍可以睹物思人,想象出当年诗人在这里迎送客人或凭栏垂钓的情景
诚然,后人重修的草堂,无论在形式和材料组成方面,与杜甫当年的那个情形,已经相去甚远了
或者说,现在我们眼里的这个草堂,已经浸润了太多的现代新潮气息,有物质的,声音的,意象的
如果不是杜甫曾经流落于此,如此一座园林,于景,愧为名胜
我也知道,观草堂,看它的外形象什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触景生情凝聚出杜甫诗魂和诗风遗韵
2015年9月26日,动作名目构成员的我前往厦门,举行处事的交代,也发端了这一场急遽而又回顾满满的游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