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时,会遽然创造,本人并不担心着什么,该做的刻意做了,还开销的衷心开销了,没有不足
把本人放得很空,而后捡拾少许现在觉得很有效的货色,在这种得与失的调换里,本人又被方法化了一回
厥后不期而遇的,大概是一个更好的本人
size=4> 那天,走出病房的我,如一具丧失任何感受感知的躯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缓缓移动着拖动着
不知道去哪?醉醺醺从酒吧出来,天色已黄昏
恍惚间,我听到一个孩子在巷口那端尖利地哭喊着并夹杂嘈杂的叫嚷声朝我由远至近
摇摇晃晃站住,一条狗迎面仓皇冲了过来
“求求你们放过它,它不是野狗,没有病,它从来不咬人!”臂戴“狂犬病防范队”红袖章的打狗队成员手举木棒追着赶着,孩子随后边跑边哭边哀求着
酒吧的名字叫“甲克虫”,有很帅的歌手和猩红宽阔的沙发
那晚我喝大了,吵着要跟歌手飙歌,被陌生的大印拉出酒吧,拖上出租车
我们到了海边
我需要清醒
当故乡那个小院放飞了我们的时候,故乡一点一点老去,唯独没变的是月亮的脸
枣的清香在记忆里流散,故乡的容颜却在我的记忆里变了模样
我背负着那个小村庄带给我的全部快乐去寻找属于我的那一隅天空
记得那一年,我考到了父亲所在的县城的高中,那时才真正知道父亲所从事的职业
父亲在他们医药公司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员,在忙的时节,公司人员大多都出去到各处收购药材,闲暇时节大多男职员都没多少事做
尤其父亲,由于一次政治运动被人陷害,忠厚老实的父亲又痛又气差点身陷囹圄,等风波平息之后,父亲手却抖得握不成笔
公司记帐一类的事都不让父亲干,那段日子父亲白天晒晒药材看管大门,晚上值班
当时的我,每天午后就发低烧,四肢无力,食欲不振,面黄肌瘦
当时是农忙时节,我父母亲忙着参加生产队劳动,没空送我进医院看病,也没有钱给我看病
我的病就那样拖着,我一天天气息奄奄
后来,是外祖母想方设法筹借到三十多元钱,督促父亲把我送进了楚雄州人民医院
那一个炎热的初夏,我就那么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
外祖母的村庄离楚雄城比我们村近,是外祖母照顾我,但是白天她得赶回村里去劳动和做家务
我就那么一个人,一个不满6岁的小人儿,孤零零躺在医院里,躺在墙壁和医生的白大褂都很叫我害怕的医院里,过了一个多月
其间,我看到一个老爷爷死去
整日看着窗子外昏黄的阳光,我对疾病、对死亡、对医院是那么的恐惧
城市里的阳光,尤其是医院里的阳光,在我眼里象垂死病人的目光,那么昏黄,那么无力,那么颓废,那么气息奄奄,叫我心惊胆战
而我的外祖母,总是回去了之后就久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