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前去库尔喀拉的路程,翻开邮包,你将伴随一本手稿,走进苍莽沙漠大漠,走进当代人的芳华
这段往事让我们兴奋不已
华和松确信村里还有这样具有“开发价值”的古墓
过去的村庄是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从现在的样子来看,以前这里的富人也并不是很多
但对金钱的向往使我们一厢情愿地认为,一锄下去就能抱个金娃娃
我们没有去分析这里面的关键,只觉得好玩刺激
这个想法让我好几天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一样兴奋
没事大家就聚在一起讨论行动的细节,我们想了很多很多,惟独没想做这事的严重后果
我其实是一个很胆小的人,也比较本分老实,在此之前我还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在村子口碑不错,而我一直以一个好孩子自居
可那年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变得不安分起来,脑子装满了一些邪恶的想法,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就是干的事天不跟地同
我后来认为这与我脑后的一块反骨有关,三国时期的魏延就长着这样的骨头,我想去尝试新奇
假如那时有人诱惑我吸毒,我想我一定抵挡不了
谢天谢地,幸好我没有堕落到如此地步
在两个朋友华和松的怂恿下,我清白的人生第一次有了污点
我仍不依
问他:“不吃晚饭的与吃晚饭的,飘价是否有区别?如果无区别,同样的飘价为什么有不同的对待?”旁边也有几个人跟着应合:“我们要退飘!我们要退飘!”
江畔的高塔灯光中朦胧化烛,蓝焰跳动着梦幻
远寺的钟声遥遥,传诵着妙语梵音
冰河的远处泛着清冷的光,月光下银鳞一般,河对岸的灯光,红玉一样
旋舞的雪花扑面盈怀,点点清凉入脑入心,玉屑银蝶模样,灯光下如梦如幻……
我和二叔在堂屋里闲聊,不知怎的,我总有一个冲动,想问一问二叔和二婶,是不是还和过去一样打闹了?好在二婶在厨房里做饭,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的内容,也让人少了一份尴尬
二叔有点羞愧地说:“你们小时候,家里穷,烦心的事也多,也就常打你二婶
其实最没有本事的男人才打女人呢
这几年村里人也认得打老婆是犯法的,也没有人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