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一棵老桃树跟一截老木桩。
多了一栋新房,她年年打扫,也没人住过几次。一个人在乡下劳作,反倒累出了一身毛病。
秋意正浓,桃叶像斑驳的墙皮一样剥落,耷拉着,落到了地上,她耷拉着衰老的脑袋,安静地落着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