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醒了,哭了,笑了,开始了,结束了
尼采说永恒的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
全力地去探求一丝丝光彩,才发此刻我心间有回顾碎片,一推敲就刺痛流血
全寰球都停了电,全寰球都下了雪
雪,在我内心是一个崇高的用语
大概对于朔方的人来说,早已是不足为奇,但保持没辙感化我对它的憧憬
往往梦想着,在大雪满天飞的冬季里,猖獗地在大雪下忘怀
113、潮起潮落,冲不走沙滩记忆的贝壳;云卷云舒,留不住她远去的背影;人来人往,挡不住初识的那份快乐
功夫在慢慢西斜的太阳里流失,安静的父亲吹起了口哨,是那首董文华的《十五的月球》
父亲的口哨声荡漾隐晦,在宽大宁静的旷野更加入耳
五十六、成大事不在于力量的大小,而在于能坚持多久
壮族人能歌善舞,每逢保守节日季春三,城市举行巨型歌会,那些扑腾着动感音符的民族衣饰、网巾便会闪亮上台
宾客在餐厅就餐,便可免费观赏到精粹的壮族轻歌曼舞扮演
但是,岁月的流转之中,风雨始终在不动声色的洗刷着原本就已经非常残破的泥墙,它们迟早会在村子里消失,并会被村里人在原址上建起崭新的建筑,过着越来越富足的生活
那么,等到那些残墙也消失了的时候,我们再回到村子里去,在村道上遇到的那些人,谁来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人,到村子里去做什么?
在那深山里的人家里,用来合面苦荞面的盆是木盆,只加进去山泉水,其它工业制品连大小苏打都不用
用的炊具也就一个千年火塘(因为高寒山区,常年要烧火烤,那木楞房堂屋中的四方火塘,架上粗壮的栗木柴后,世世代代从来没有熄灭过,所以就叫千年火塘
),将那烧得火红的火炭扒开,便是那白得像面粉,滚烫滚烫的子母灰了,这时巧手的妇女,便将那苦荞面揉好了,一扔就进了那堆子母灰里,必须埋得深深的,不能有明火碰上粑粑,否则就会皮焦心不透
然后,就翘着屁股,吹燃那千年火塘上的栗柴,用不了多大一会,烧苦荞粑粑淡雅清苦的煳香味,便充溢了整栋木楞房,用不了多久,整个小山寨都是这种煳香味,慢慢的整个箐沟沟,整列山峰都弥漫在这种香味当中
试想,每个松球能夹带着三四十颗到七八十颗的松籽,每棵松树上又有数以百计的树果;如果成熟后落下的松籽的成活率能达到百份之三十到百份之五十,那每年,每棵松树下就能繁殖出成百上千的小松树来,可是没有
我常想,大概某一天,当那些或好或坏的风气有了变换,咱们会不会变得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