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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就是一场侦察与反侦察的较量
两个监考老师坐进教室里,为了最大可能地增加扫描范围,他们必须分坐在教室的两个角落,成对角线
眼睛要睁大,最好要像探照灯一样明察秋毫
不能看书,不能说话,不能打瞌睡
许多考试尤其是重要的考试都在七月进行
七月流火,蝉声一阵接一阵,汽车喇叭声长一声短一声,没有风,空气是燠热的,气氛是神秘的,两个小时,一场坐功,也真是难为这些监考老师了
为了尽量减少作弊的几率,在布置考室的时候,就严格规定了座位的数目,横排与纵列的距离,排号的顺序,答题卡横式与竖式的交错
所有可能的细节都揣摩过了,所有可能的漏洞都堵上了,然而作弊仍然在所难免
偷看,交头接耳,扔纸团,这些仅仅是小儿科,连我所交的初中学生都不屑一做
考生们坐着,不东张西望,不交头接耳,卷子也放得端端正正
手虽然不是很规矩,时不时要摸一摸耳朵,挠一挠头皮,但这并不影响考试,习惯而已
一个人在思考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不由自主的表情和动作的,这也说明他们正在深入思考,思考就对了
监考老师放心了,仍然没有风,仍然是烦躁无聊的喇叭声蝉声,但是监考老师的心里很舒坦,他们甚至觉得可以眯上眼睛小睡一会儿
阳光的光彩金色,像一支支射出的利剑,向边际弥漫;水无色通明,天性温厚,她将光的矛头接收,而后蒸发成雨雾去滋润万物
他一付开悟的样子说,即使白开水,如此喝法,也成茶了
这样子一连过了三年;水昼夜不息地汩汩渗透入晋阳城墙,城里的人们多年以后,也还会在梦中看到城外平静莫测的水,梦到城外的士兵和大水涌进来、涌进来,但一切在现实中并没有发生
这三年的生活也恶梦一般不真实,人民在大树的枝杈上搭建房屋,男女老幼习惯了爬树,习惯了树上的毛虫,旁边树杈上的鸟窝,习惯了在冬季的寒风中蜷在树上哆嗦
在饥饿时,那雏鸟和毛虫成为他们的食物
三年里出世的婴孩大多死去
有时候清晨大树上的房屋传来啼哭,有某个婴孩出生,产血沿着树干缓缓流下,血迹上很快趴满蚁虫之类的生物,那些舔食的虫子映照在饥饿的人们眼里,包括孩子的父亲;那初生的婴孩仅哭了那几声,在次日,人们不会听到孩子的啼哭
记起谁人把笔墨当成是伙伴的人,谁人把喜怒哀乐寄予于作品的本人,笔墨那是当我痛快忧伤或又是凄怆时的良朋,不过静静听你陈述,却是安静扶助,没有背离的“刎颈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