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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已经咱们相恋时,最爱去的游乐场,看着暂时满手段快乐,遽然就想起第一次你被我拉着来,还非要你陪我坐回旋跷跷板的格式,其时的你,说我童稚,却又满脸宠溺的拉着我的手陪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尿憋得醒了过来,于是推开身上斜搭的一条腿,走出帐外去撒尿
尿落在草丛中竟没有多少声响--要是在刁斗中撒尿一定是件很惬意的事!这样想着,我忽然怀疑这么多天用来做饭的刁斗是不是真被那些巡夜的家伙当尿壶用过
明天一定得让做饭的人好好洗一下,否则就是煮了主帅那匹八百里宝驹都不会有胃口吃的
象鼻山是桂林城的象征,在市内桃花江和漓江的汇流处
其形状的确酷似一头巨象在探鼻吸水
这段漓江水很浅,有些地方都露出了河床
早在上小学时就知道了“漓江的水儿清又清”,但看这一段江,不禁有些失望,水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清澈,江面上还有许多的漂浮物和垃圾
问导游,导游说因为这些年游客众多,游江时游客的吃喝拉撒都在船上,所以漓江的水没有以前那么清了
看来,人类所到之处,就是自然界的灾难
只有特辟的一处亲水区水质清澈,水中有石雕的几头小象,憨态可掬,游客都纷纷下水拍照、嬉戏
/> 家燕与山雀 燕子 大约十多年前,我家房子才启,便从南方飞来了燕子
它们似乎知道这里有座新启的厝,还没燕巢,飞啊飞,燕子就看准了我们家这个目标
它们整日忙碌着,进进出出的衔泥,没几天工夫燕巢便初具规模,一窝新泥巧妙的镶嵌于走廊上的屋角,拉力好,牢固、避风
都说燕子是吉祥鸟,飞临我们的居所,想必将给我的新居带来安平与福祉
的确,新厝起后我们家一直安平、顺利、和祥了很多年
后来,数年之后,燕子不知怎的却不来了
是气候变化?还是生态失常,不得而知,反正燕子从有一年起就再也没有来了
我想,可能人们滥砍滥伐,捕杀野生动物,破坏了生态平衡,使燕子难以维持生存,也可能燕子已经濒临绝迹,或者它们选择了其他比较安全、原始的地方去筑巢吧
我也想,没了燕子我们家是否潜在着某种隐患? 一年又一年,屋子的走廊上方静静留着燕子们曾经的居所,那毛糙的巢面,渐渐由淡黄变为灰暗
孩子无聊时拿了竹竿去捅,结果只剩下一个了
原来是两个的,靠左边的那个巢,孩子可以站在楼梯上方便的捅,就被捣毁,而右边的那个巢相对不易捅到,脚底没有铺垫,孩子需要花更多的工夫才能破坏,所以,它便幸存了下来
在没有燕子的时光里,我们家还真的发生了些不顺利的事情
母亲在那年去世了,家里也常常吵闹(不燕——安)
不管我怎样是个唯物主义者,我倒宁愿相信燕子的离去对我们家是不安(燕)的
我还以为以后燕子不再会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来,别家也没有燕子飞剪的身影
可能燕子另有去处,或再也无力飞抵我们山区这个偏僻的地方
燕子是一种侯鸟,春来冬去
每年的开春,它们是否想起它们曾经到过的这个山区?想到这个山区还有我们这么一所小屋呢?如果想,却没有来,说明它们已经没有能力飞抵
我凝望着天边,想像着在有着大海的远方,燕子们怎样迷失了方向,否则怎么不飞向我们? 令我喜出望外的是,今年的春天,燕子却奇迹般的再次光临我们的房屋
它们飞临的时候,唧唧喳喳地叫着,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也仿佛发现了它们的故居
那天一早就有三四只燕子停在我们院内走廊上方的钢筋条上
它们在欢唱,在对话,商量着要不要在这里结巢
久违的燕子唤起了我的童年回忆,还记得小时候看母燕衔食喂哺雏燕的情景,几只黄黄的小嘴在母燕归来的瞬间一下子都一起张开来,抢接着母燕唯一的食物……燕子又来了,我很高兴,希望重温燕子给它们的孩子哺食的那种温馨
我不敢多看它们,生怕把它们看得不好意思就不再留下
老父也交代孩子说,不能多看燕子,看了就会飞走的
是啊,如果你家来了客人,你老盯着人看,真怪不好意思的
这天,我们都尽量放轻动作,扫地,搬物,举动,无不蹑手蹑脚
燕子果真住下了,它们似乎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就像旅客走进一家宾馆,看了室内的摆设、卫生情况,觉得还行,就准备留下
次日我看到燕子开始筑巢了,飞进飞出的忙碌,利用原有的家底,在那个不不完整的故居——老巢上略加修补,很快就有了一个栖身之家
每天清早,我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听到燕子的唧叫了
燕子是起居最准时的,它们不用什么闹钟,不用听公鸡的报晓,自己本身就是一台活的生物钟,可以感应太阳的起落
拂晓时分燕子从燕窝里探出小小的脑袋,轻捷的冲进晨岚之中……夜幕四合,燕子也就飞了回来,一缩身子,就躲进了它们温馨的小巢
它们计划生育的观念很强,暂时还没有繁衍后代,小两口过着无比甜蜜的新婚生活,安静、恩爱、守望,早出晚归,没有给我们带来一点点的吵闹
每天,我都会留意一下燕子有否衔食喂哺,猜想它们是否孵出了小燕子
结果很失望,它们一直都是小两口,去时不声,回时不响,似乎怕打搅我们的安静
山雀 使我有点纳闷的是,今年燕子来了,恰恰山雀也来了
往年山雀只是三三两两偶尔在我们院子的桂花树上逗留一会儿,过路小憩一会儿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从来不会像今年这样成群成队的在院子的桂花树上闹着叫着,争抢着位子,然后几十只都聚集在树上过夜
老父年事已高,耳朵有点背,我跟他说话必须提高嗓子八度才行,但他还是听见了山雀的鸣叫
山雀每天傍晚归宿的时候,总是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像一群天黑回笼的小鸡,耳背的老父听出了歌唱,每每放下手中的报纸,抬抬头,仰望一阵桂花树
一次,他不禁脱口而出说,起码有七八十只呢
我才注意起树上的山雀数量来,也仰头看,树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山雀,它们抢占着最舒服的位子,挪来挪去,以便找到栖身舒服的枝桠,好美美的过夜
粗略算一下,每枝树枝上约有二十来只山雀,估计真的差不多有七八十之多了
山雀的生命力强,较之于麻雀,它们至少在夏日里可以不必结窝,树上随便都能过夜
它们喜欢群居,彼此照应,颇有一种团队精神,若是半夜来了袭击,一只山雀惊叫了,其他的伙伴便可以纷纷展翅逃脱
麻雀就比较自私、个体化,各自都有个老巢,在墙角啄个窟窿,叼进稻草纸屑之类,独门独户的
孩提时捉麻雀的事还记忆犹新,用梯子爬上墙头,把小手伸进墙窟窿,常常就会掏出鸟蛋来,走运时也有抓到翅膀还没长硬的小麻雀,嘴黄,眼大,一身野香,而那些会自由飞翔的老麻雀则早早的飞逃,立在不远处的树枝或电线干上发出悲鸣
每天天黑十分,院子里的桂花树总传来一片唧唧喳喳的吵闹,那么热烈那么生动,那声音清嫩悦耳,起码要闹个半小时才肯停歇
我有时会想到气,去找一支气来,对准它们练练法倒是很过瘾的事
可一问,谁知现在的体育用品商店气早已断货了,据说是明文规定禁止出售气和猎
可能就是怕人们买了打鸟,会破坏生态平衡
我这才觉得自己的无知,还像小孩似的,只知道打鸟玩,怎么就没考虑到爱护野生动物
鸟声的再现是很难得的,曾经好些年没有这么多、这么舒服的听到鸟叫了
一次和远在黑龙江的网友语音聊天,她居然从耳机里听到了我院子里传来的山雀声
问我,你家养鸟么,我都听到了
我说,我们南方小鸟很多,那是野的
对方很羡慕说,哇,鸟语花香的好地方,说是哈尔滨还没完全化冰呢
我当时很是惬意
燕子、山雀过去原来都是居民的常客,它们的归来,多少给我一些慰藉,说明近年来人们对环境保护重视了,但愿,还我们一片百鸟欢歌的世界
阳光、沙岸、碧浪和快艇……这不是滨海都会,这是高原新村——地处黄南藏族自制州尖扎县黄河之滨的“德吉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