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大概有两年,或者两年多,几乎全校的人都知道有这样的两个人,写几乎一样的字体,写几乎一样的文章,他们说我和陈简直是形与影
更多的时候,看着台子上的人们载歌载舞,我心里却是充满了一种悲悯:远古时代,我们手之舞之足之蹈之,我们高歌低吟,音乐、舞蹈、诗歌这艺术美丽的三姐妹与我们形影相随,我们根本不需要什么晚会,也不需要什么舞台,可是现在,我们却只有在这个特定的时间里,在这么一个特定的地方,才能够歌咏、舞蹈、沉醉
我们的艺术表现之欲望,偶然才能够得到片刻的满足;我们被压抑的歌舞本能,必须通过化妆才能够得到短暂的释放,而这,不正是我们现代人普遍的悲哀么?
若干年后,确切地说是在我们初中二年级的某个晚上,我们被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另一件事骇得几乎疯狂,我们在同一个晚上的某个时刻,被一种异样的沾湿惊醒,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裤里一档的湿,不像尿的东西沾满了内裤和大腿,这是我和小七在第二天早晨知道的事情
我们悄悄地换下脏内裤,并塞进了洗衣盆里
而在此的头一天,我们刚刚参加了一次麦收劳动,在充满甜腥味的麦田里捆着刚刚被割倒的麦子,拾着遗落的麦穗们
那一天炽烈的阳光晒得我们后背生疼,还有双臂裸露的部分,腿上被锋利的麦茬刺得一道一道红印子
此外,再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唯一的事情就是让掉茬的麦穗钻进裤腿并一直爬到大腿根,我怀疑是小七在捣鬼,只是他不肯承认而已
掉了穗的麦穗好像虫子一样会爬走,顺着麦芒相反的方向爬走,在衣服底下游刃有余
麻酥酥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
而那天我们碰到了小顺和二妞,她们的身体已经基本像个大人的模样,短袖的汗衫让她们的身体暴露无遗,她们不再像比前那样和我们开玩笑,羞涩和难堪让她们装做对我们视而不见
一种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像电流一样流遍全身,我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们的脸庞和身体的突出部位所吸引着,这让我们颇感到难堪和兴奋,同时又隐隐地不安起来
我不知道麦子里还藏着什么秘密和我们的成长有关?
就由于这道得意,西施,越人民生因她而安,吴国版图因她而失守
鞋子补好后试穿,我感觉不适,支支吾吾
店女人犹豫片刻,便拿过鞋子,取出钩钻,不厌其烦地拆线,比划着细细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