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你强硬的态度而更加沉默,仍然没有作答
你依然厉声问我,没有温度,只有不耐
绣绣不识谱,但她的接受能力很强,很快就学会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还是喜欢要我那么一句一句地教她
那天是三九寒冬,但太阳很好,我坐在门口淋浴阳光
绣绣过来了,她手里拿着两个新练习簿
绣绣把其中一本递给我,我翻开一看,里面抄的正是越剧《红楼梦》的曲谱
绣绣冲我笑笑说:“一人一本,等我学会了《葬花》,你教我《焚稿》好不好?”还没等我说什么,绣绣就唱开了
我这才发现,绣绣的唱那才叫真的是唱,起码我听着,是很专业的了
正唱到“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绣绣的丈夫回家来了
她显然没发现,还神情专注地曼声低吟
她的丈夫站在自家门口不作声,脸却阴沉着
我想提醒绣绣,可又觉不好
正好儿子玩累了回家,叫了声“爸爸”,绣绣才从“梦”中惊醒
她猛地站起身来,回头朝丈夫歉然而又惊惶地笑了笑,搭讪道:“你回来了?”随后又用手里的簿子向我这边挥了一下:“他唱得很好,我请他教呢
”那一位没有理睬,转身进屋,重重地摔门
长久未曾独清闲夜色中国银行走,道路人户看着漏出窗外的点点道具、忽而忆起本人儿时的家和双亲
幼年的时间在脑际中回放,像80岁月的老影戏般朦胧而精细,不由有些悲伤;想起上回还家一进屋便瞥见鹤发黛色的父亲因病而肿胀的脸颊,他见我第一句话便是我本年怕是要死了,虽不许刻意,内心竟是五味杂陈,友人间的生离死别大概是人生最不许接受之重,所幸我有生此后还未曾体验过嫡亲至爱的告别
功夫却是最惨苦的货色,生老病死本是咱们不许变换的宿命循环,谁能不惧
在一切能看到的晚上里,咱们也偶然能瞥见星星,而星星却足以带咱们前行不只
看到晨光
于是,时光带走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