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望见几只鸟的身影,于几步远之外翱翔着
仔细看时,发现它们降落的地方,有一个枯黄的草茎编织的巢,里面竟然还有几枚鸟蛋!正惊喜着,却发现,那个鸟巢的附近还有好多个这样的鸟巢!无一例外的是,每个巢中都有鸟蛋
我全然忘记了母亲的叮嘱,向鸟巢奔去
鲜艳的阳光,辉煌的天际,纯洁的云朵,鲜亮的气氛里浸湿着寒冷的气味
一排排茅屋的房檐下,长出一串串的冰溜子,明亮晶莹,闪着光,带着响
一群衣着棉袄棉裤大棉鞋的儿童玩耍打闹着从转弯处走来,她们顺手掰下一处人家房檐下的冰溜子,像吃冰棒一律津津乐道地吃着
河最怕冷,封上了厚厚的冰
儿童们最不怕冷,在冰上跑得热火朝天,犹如一个个小太阳
有一句外国谚语说“只存在过一次就等于没存在过”
宇宙恒远,而人的寿命却只有几十年,即使能活一百岁,也不过三万六千五百天,对于时间长河来说,不过是流星划过,稍纵即逝,真的是太短暂了
何况死亡的兄弟――睡眠,还要占去三分之一还多的时间
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卡莱尔
105、奔跑,为何奔跑!夸父为梦想而奔跑;运动员为荣誉而奔跑;羚羊为生存而奔跑;连驴也要奔跑,才能得到一捆干草
34、青年人先可以将中国变成一个有声的中国:大胆地说话,勇敢地进行,忘掉一切利害,推开古人将自己的真心话发表出来
鲁迅
冬天深了
在冬天回家看看,我常常和父亲母亲坐在炉边烤火,我们三人都搣包谷,拉着家常
包谷芯子烧着,屹瘩兜烧着,暖暖的火炉边,我知道大人们的温暖已剩不多了,却要分给姊妹五个人,给谁少一点,父辈都会难过的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父亲亲自送我,我们拿上录取通知书,父亲用一个夹背,背上我的被盖和生活用品,走路到公社,赶公共汽车到小溪坝[我现在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再赶火车去绵阳
我想,这也是父亲第一次出远门
我们去到学校,父亲安排好我,才离开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惊心的回忆
麦收的天,大密斯地脸,说变就变
凤越来越大了,洛河南的乌云刹时过了洛河
夏季的雨即使然而洛河,咱们不用重要
咱们常常站在地头看洛河南的豪雨澎湃,河北塬上艳阳高照
雨一但过了洛河,那咱们这边就一阵猛雨了
因雨很大,远看白白的一缕一缕,咱们管它叫白雨
白雨普遍连接功夫不长,但能力不小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一个人叫做博尔赫斯
虽然他已经死了,死在南美洲的一个城市里
很多人都被他吸引着,但是在几年后,当他的尸体已经腐烂,只有一些不朽的文字在世界是流浪,我才慢慢地与那些文字遭遇到
那么,谁把我与博尔赫斯联系在一起了?其实就是这滇西北
这一方多山的土地,遍布着神灵和鬼魂的土地,它的峡谷与山峰,充满了汁液和草,还有那些不停在开放着的花朵
它们让我对滇西北的观察无从着手
这时候,博尔赫斯出现了,他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说:“南方尖刀一般的山峰后面的天空,不时被闪电划破,另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
”(博尔赫斯:《刀疤》)
想你的功夫会寄去心地里的担心,让纯粹的时间在回顾里大力穿行,让风飞的旧事跟着功夫的曲折渐突变得漠然
而后静静的回顾,闻声流年飞逝的声响在耳边吼叫而过,那些穿越在旧时间里的和缓的字眼保持如昨,我保持在谁人烟雨柳巷等你的一句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