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农夫出生,学力只到小学
可她却似是领会很多事,而那些事凑巧是学力比她
尽管正文是为了赞叹爷爷奶奶以及像她们一律发愤淳厚的处事群众,仍旧不过表白对农村生存的爱好,仍旧说它是洗浴精神的优美生存,仍旧兼而有之,都说得通
作家有没有蓄意拔高,并不要害,要害的是,一个高级中学一年级的弟子,他有写这个体裁的勇气,也有这个底气
但天意好像总是爱让事情发生逆转,突然这小伙子接到一封信,说大哥原先的那门婚事因为对方嫌彩礼低给退了,大哥年纪已经不小了,自己的家境又很糟糕,而且父母都是药罐子
在河南本地再找个媳妇看来真非易事了
拿着信他就站在了泥潭边,手里的鞭子忘记了落在踩泥的牛身上,自己来云南很久了,但婚姻的事还不是一筹莫展的,找个情投意合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况且自己一个外乡人人生地不熟的
上哪帮哥哥找呢?
那些巨大的灯箱幻觉与怪物的颜色,反映了脚的蓝天板,也是真的,我实际上会生下古代
村庄有了年代,自然形成独特的人文历史
像所有以家乡为荣的村庄那样,铁溪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一窝蜂修族谱的热潮下补修了族谱
族人们同样喜欢把华夏几千年来的同姓大人物往祖上黏靠以示荣耀
早在清代就有族人邀请临川闲淡人士颂扬家乡,归结了像模像样的“铁溪十景”:池塘玉井,罗溪长虹,松山书声,尚义祖迹,孤星伴月,静夜渔灯,逍遥禅房,凌云道院,尚书高阁,白露深潭
把村庄描摹得俨然名山大川,就像村姑来了兴致,衣襟上别朵茉莉,在花枝招展的街市哼着谣曲走过——单纯、质朴,洋溢着惹人怜爱的馨香
可惜除了“池塘玉井”(池塘)“罗溪长虹”(小溪)“尚义祖迹”(祠堂)尚在,其它已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