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优美中的人,长久也不领会本人有多倒霉
犹如民国的陆小曼,一手好牌打烂,她如许像咱们的芳华,优美而纯真
??相聚,分离
恍惚就是一秒钟之前的距离
然后,又回到一个人
和友歌分手,还来不及说再见,就匆匆的赶上了4108的收班车
窗玻璃上自己的脸掩藏在头发下,沉迷,有湿润的液体无声决堤,汹涌在2006年的开始
闲看青山绿水,静赏古松翠柏,倾听虫鸟啼鸣
给生活觅一份诗意的美好,拂尽世俗的尘埃,厘清红尘纷乱,找寻一空星辉斑斓
哔竟,他就像一只做工并不十分精美,甚至有些变形的蜡烛
于是有人开玩笑时问我,你爷爷呢?我会用那些似乎也对爷爷有成见的大人教的话,毫不犹豫的回答:“死了!”这时爷爷虽然一把年纪了,但身手敏捷地从阁楼上下来了,那硬硬的烟锅就飞向了我脑后,为“死了”这俩字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以致于小学一年级时我反应非常迟钝,不知和这来自脑后的袭击可有直接关系?总之一年级时我一见到教鞭,就会想到爷爷手里那根烟管
对老师的畏惧也是经常的
我一直预谋把他烟锅“毁尸灭迹”——扔得远远的,但即使我的阴谋得逞了,他还会不断找到新的紫竹来做他的烟管
而我却永远是一个伤疤未好就忘痛的孩子,我总在院里痛骂他“死了”时,不去提防来自他给后脑的袭击,这一切让我多年后仍对那些抽旱烟锅,脸色阴沉的老人心存戒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