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你以为放手可以成全我的幸福,可你不知道,我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和你手牵手
Edison的诗,我坚持要依照原诗的韵味,用汉语的韵律,于是我们争执起来,但我们还是达成一致意见了
我的病很快好了起来
王老师提醒我和她来往,要“注意影响”
我很是恼怒
我们除了谈诗,什么也没说,我们影响谁了?
将鲁迅与今人比,又是一大话题
譬如鲁迅的《花边文学》,几乎每篇都是游戏文章的妙品,此后报纸上的专栏文章,再也不可能请到这样的笔杆子
鲁迅晚期杂文,尤其是《且介亭》系列,我借桑塔格形容巴特尔的词语,则老先生七十多年前就半自觉地倾心于“写作本身”——当鲁迅闷在上海独自玩耍时,本雅明、萨特、巴特尔、德里达等等,都还是小青年或高中生
当十九世纪中叶,马克思主义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还是最前卫最时髦的思想体系时,当生于光绪年间的鲁迅也自认是唯物主义初学者时,他凭自己的笔力与洞察力,单独一人,大胆地、自说自话地,异常敏锐而前卫地,触及了二战以后现代写作的种种问题与方式
他完全不是靠讯息、靠学习获知并实践这类新的文学观念,而是凭借他自己内在的天性,即我所谓的“好玩”,玩弄文学,玩弄时代,玩弄他自己
枝端不知何时都已蔓延,动摇无续,如何都忘了何时是冬,何时东风扑面
目送着你渐行渐远的后影,发觉和你的隔绝不近也不远,在我最美的时间不期而遇你,愿今生能从来看着你那高雅的后影,假如你承诺回顾,我从来在你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