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从南宁回枝江暂住,几姊妹联合了几天,当到百里洲小哥嫂家里去玩时,灶间里的大木盆里泡着的魔芋豆花,惹起了我的提防
服从的结果是,17岁那年,跟不认识的我爸爸结了婚,那年我爸爸19岁,年轻健壮,但长得不好看,而且爷爷的吝啬和奶奶的刁蛮是早有流传的
妈妈心里不愿意,但她不敢说
穿上一件大棉袍,妈妈便成了周家大儿媳妇
我更全力地处事了,爱会让人对本人残酷,我不知劳累,一人做两人的处事,只因我的爱没辙洪量地给恋人
我像只茶壶,内里的水欣喜了,却没有场合装载,我领会,只有关了火,这份爱就能自生自灭,但我仍旧爱了,只能连接下来,任由滚水满溢,遍体鳞伤,千疮百孔
……在今天,当我远离了那个乡村少年的十九年前,在完全迥异于先祖和父辈的农耕生活方式的城市里找到自己的生计时,我需要面对的是生命中又一次的琐屑、杂乱的无序状态,内心对城市生活的不适、隔离、厌倦但又无法逃离的依恋情结以及由此而衍生的莫名其妙的恐惧
而恰恰是昔日那座荒寂的山岭--少年高地,在今年的夏天行将告退,秋虫开始吟诵之际,让我从浮躁走入冷静,从表面走入内心,从肉体走向灵魂:活着,就得从忍受和恐惧中找出生命之美--一个人自得其乐的呼吸之声--来
没人的时候,我就磨姥姥讲过去的故事
知道刘五爷会看病,我妈妈的病就是他看好的,他有些神道,我姥姥认为他是唯一的权威了
巧的是我有一次受了点惊吓,姥姥便再次就医刘五爷,我可没看出什么仙道,只是一个干巴老头
他给我画了一个符,告诉姥姥我睡着之后怎么怎么的
晚上我早早被按进被窝,
我一直装睡,我偷见姥姥拿块白纸兜点什么在我头顶上晃了几圈,还烧了点什么,然后我被叫起,逼着我喝下一酒盅底下有纸灰的白水
刘五爷真的很灵,我有正常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