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百般变革,然而活泼了灵感赶快,恒生千般择选,无非遨游了诗意,情思领了拖泥带水,情绪转了桂冠场所
洁白的花朵虽已凋零,可那熟悉的气韵依旧袭人,拾起几片枯萎的花瓣,干枯的瓣叶依然硕大厚实,轻轻一握,在手中沙沙作响,音色浑厚有力
那褐黄的色泽中,透出一种深沉的成熟之美,失去的,只是水份和娇媚
这时挂钟的嘀嗒声也格外的醒耳,“嘀嗒,嘀嗒……”秒针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六十年,一个甲子,二万多天,三千多万秒就这样从身边流走了
过去的一年,我就是在这滴滴滴嗒嗒的平淡声中度过的,生活本来就是如此,平平淡淡才是真
但今夜我坐在新年的门槛上盘点六十年的人生,虽然过去的二万多天已变得十分模糊和遥远,然而总有一些年发生的事情还不时地拨动着我的心弦,让人难以忘怀
当我见到第一辆解放牌汽车的时候,当广播我国原子弹爆炸成功的时候,当我见到毛主席的时候,我曾激动过;当我“又红又专”一夜之间变成“白专”典型的时候,当我“早请示,晚汇报”跳着忠字舞的时候,当群众斗群众两派搞武斗的时候,我曾迷惑过;当我大学哔业分配工作的时候,当我进修学习学有所成的时候,当我成家立业有了第三代的时候,我曾兴奋过……回首六十年的人生路,如乘舟,如演戏,虽然我常以尼•阿•奥斯特洛夫斯基的话:“当他回顾已逝年华时,不因虚度时光而悔恨;也不因一事无成而羞愧;……”
我迟疑,想要走到你的身边,看到你上扬的口角,又怕扰了你的梦
结果我,仍旧采用在一米处保护你的阳光,守着你的梦
我们家是不贴春联的,更不用说那些花花绿绿的门钱儿了
父亲在教育部门工作,住的是公家的院落,所以不贴,然而与邻家相比,门庭就显得十分冷落
直到九十年代初,有了自己的房子,父亲才命姐姐去集市买来大红纸,亲自动手写上几幅
大年三十的早上八九点钟,父亲和哥哥顶着猎猎的西北风去门外贴春联,从屋门口一直贴到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