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样概括杨慎的一生:生于蜀,祸于京,成就于滇
他的祸就是“议大礼”事件
我们一替一段地唱,就像完了,不管我喝多少,唱长调时脑际间便现出辽阔的草原、奔驰的马群、游动的羊群、弯弯曲曲的河流……于是,曲调便自然流出,不用有什么心理准备,一切流于自然
我沉浸地唱,忘我地唱、随意地唱、尽情地唱……
在随后的几年里,祖母连续生下九个儿女,但因为战乱和传染病,活下来的只有六个,其实在那样的年月里,谁家都有孩子夭折的情况发生
大伯父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全身浮肿,排不出尿,且两眼充血
小鬼子封锁的紧,扫荡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虽说不怎么扫荡我们的小村子,但想找个医生都没处去找,就更别提有什么药可以治了,聪明的祖母把槐花研磨碎,然后加上点盐,缚满大伯父的全身,然后再把槐花熬成水让大伯父喝,她的这种做法让曾祖母很是恼火,说什么也不让祖母这样治疗大伯父,祖母只能在夜里偷着这样治疗大伯父
说来也怪,在槐花开败的时候,大伯父的病居然好了
后来祖母告诉我,是她听老人讲槐花有利尿、清神、明目的功效,所以她才敢试一下,要不然曾祖母一定会饶不了她
大概在很久很久此后回顾这段时间
痛快的犹如童话故事
没有哀伤,没有忧伤
大概是由于太短促了我想我会如许对本人说
一声叹息,风中的思绪变得茫然而无措,阳光像结晶体一样,刺穿了我的皮肤,像尖利的杉树叶一样,凝视这些石头的时候,感觉那种光芒是那么沉重,那种苍白具有异样的沧桑的质地,蕴含着某种禅机
我感到一种生命的脆弱和无奈,它像风中飘零的一片落叶一样难以长久地舞蹈
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那就是时间,除此之外,没有永恒的万物,我们是晨间叶上的露水,它转瞬即逝,一切有生命的存在都不会长久,它的归宿就是从无到无,烟消云散,像风刮过沙漠一样,只留下一些轻微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