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弃之不用的旧书卖给废品收购站,就如同将一个不会生育的童养媳扫地出门
当我在旧书摊淘宝时,我认为那些被主人始乱终弃的书没有修成正果,它们在含英咀华的过程中岔了气,着了魔,入了邪,它们的使命首先是成了书,然后成为纸浆,就像一个本事不大的人一生的使命是成为一个人,然后成为一具尸体
咱们每一部分,都是尘事里独立的一份子,犹如一缕雾里看花的云烟,在功夫变化无常里穿越,引渡,这不,又渡进了冬
那已经青白的情义还在纠结着莫名怪僻的哀伤,初冬明丽的阳光,湮没着温度,铺满万水千山,让初情与蓝天一齐模糊地成长
接二连三的事情彻底打乱了我们快乐的节奏,两人的关系急剧降温,我们开始冷战,分手,又讲和,周而复始地循环
安洋说我变得胡搅蛮缠,不再是那个自信又从容的小女人
也许是我的步步紧逼让他失望,但不管怎样,都改写不了他已不那么喜欢我的事实
安洋的动摇让我变得更加敏感多疑,而他连象征性的解释也不再说,只是沉默,最终我们彻底崩盘
我们谁都没有再回头,像最初搭档时那般默契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新媳妇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叙叙家长,而送她来回门的人也会由自己的家人陪着说说闲话
约摸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公公和丈夫还有其它的婆家人便要回去了,而新媳妇可以留下来在娘家住上几天,等什么时候丈夫来接自己回去的时候再回婆家
只是有一天,突然被一声呼唤揪得生疼,若干年前那种碎裂纷纷又摇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