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牌
玩牌时,自己手中有三张一样的牌,然后又自摸起一张同样的牌
这四张同样的牌扑倒放在桌尾,一张暗扑三张明扑
然后从所有待摸的牌最尾巴上摸最后上面一只牌放在自己的牌中,称之为“补章”,再打出一张不要的牌
如果没有及时补章,则暗杠无效,最后不作为计牌依据
暗杠有效时,其他三玩家要给暗杠者二等牌资
别看这“坦克”威风得有点吓人,可爷爷把它调教得特别温顺,也特别听话;大人小孩都可以摸它,甚至可以骑在它背上
大概是往日的时间太优美,总给我一种咱们会在一道一辈子的错觉
以是,当你对我提分别的功夫,我惊讶,不许领会
内心想着,莫非像演义一律,你做了什么抱歉我的工作,大概朝秦暮楚,遇到一个你更爱好的女儿童了?你像是看头了我的办法,对我说,你不过创造你对我没有了开初的发觉罢了,并没有其余
其时的我啊,就如开初承诺你那般,呆呆愣愣的,而后说好,再也没有任何反馈
不过在看到你眼底的重要,在听到我说好的那一瞬间形成了轻快时,心像是被人拧了一律,有些疼
果不其然,敲了半天门,不见作家,而是作家夫人来开门
作家写作间的房门紧闭,不见动静
过了一会儿,作家开门,取出数码相机
看得出,作家正进入文字的写作状态,有一种睡眼惺忪的样子,是思想在走路的姿势,而我的到来(即或是相约好的),却依然不同程度地打搅了他,对作家的思路会产生干扰呢
我说了几句话,又显得唐突,自然是多余,也并不恰当
我带上相机,骑上单车,就出了县政府大院
我看见,县政府大院的车棚里,汽车挤得满满的
我明白了,原来今天只是星期一,还没有到周末,或者叫刚过了星期天也可以
可是,在回家的路上,我似乎想了很多很多
常话说,忙人无大事!因为我瞎忙乎,这些事情也就抛之脑后,搁在一边了
日子便在这样浅吟低唱间走过,走过的故事有些潮湿,泛着晶莹的露珠
我将拾起的蚌壳放到河流中,让潺潺的水滋养它疼痛干渴的生命
在归去的途中,漫天的蜻蜓低低地飞舞,悠闲地掠过我的额
它们或许知道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也一定在怪我和亮子哥捉了它们的亲友给蚂蚁当床
蚂蚁,我低头看了看地下,细细地寻了寻,竟找不到一只,哪怕是小小的一只
路旁有许多丛野菊花和白色的小花,围绕了五色的彩蝶
它们是在寻那只走失了多年的小白蝶么?我的心一阵悸痛,开始有些埋怨亮子哥了
埋怨他捉了蜻蜓捕了蝶,让它们如我在等待寻觅中焦灼地度过了这么多个年头,埋怨他搬了太多的床给蚂蚁,闹得到现在它们还在冬眠
是的,我埋怨,在这霞彩绚丽的黄昏,让我踽踽独行
我踏着夕阳的歌板,这一刻,我想要的只是能伏在亮子哥的背上,让他驮着我走完这条林荫的小径,在短短的行走过程中,我们慢慢地长满了白发,而后,缓缓地、缓缓地老去
诉求:(1)自行选购体裁,诗歌之外,不少于600字
(2)情绪诚恳,不得剽窃
(3)文中不得展示如实的人名、校名、地名
(4)抄写3分,请刻意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