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新兵连摸到真,我眼前忽然幻化出弟弟挥舞的花花绿绿的木手
第一次打靶,我又想到弟弟,眼睛湿了,久久不能扣动扳机
我给弟弟寄回一张手握钢的照片,后来又托人捎给他一枚用弹壳、废弹头做成的削皮刀
叔叔回信说,弟弟收到这两件礼物,高兴得见了人就嘿嘿直笑
中午,放了学,我照例要在溪边站上一会儿
看着清澈见底的水里,那欢快的鱼虾游来游去,微风吹来水面上漾起了层层涟漪,倒映在溪水中的景物,一会儿散开又聚拢袅娜多姿
“楼板”本是无生命的东西,而人的生命,竟然却因为它的分割,生发出许许多多命运的层次、体现出浓浓淡淡生命的色彩、折射出急急缓缓生活的韵律来
而这些层次、色彩和韵律使得原本平等的人与人之间有了高低贵贱之分,想到这一点,真正让人感到悲从中来!
有一个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剃光了头,头上披了一条脏污污的毛巾,牙很黑
他站在我对面,一直盯着我
那人突然拿出一个银儿对我说,你想要更多的银儿么?我带你去采药,就可以有多多的银儿了
他让我跟他走,我就跟着他走了
来到一个小土屋,他让我跟着他转到土屋后面去采药
我怕极,我听说过有坏人专门把小孩子带到土屋后面挖眼睛的事情
我不肯过去
他从兜里拿出一把银儿说,你过来,我把银儿都给你
我跟着他来到土屋后面,土屋后面是一堵又高又陡的土坡,土坡光秃秃的,我不知道他要采的药在哪里
那男人说,药就在上面
他把我抱起来,抵在土坡上……我吓得“哇”的哭了起来
坡上有人走了过来
那男人威胁我不许哭
我遏制不住地抽泣,把钱全部扔在他脚下转身就跑,连我自己那个两分的银儿
西雅图是三山两湖环绕装饰的都会
连街衢的首尾,都震动不屈,而风光极幽静
这城五十年前仍旧旷野,此刻竟休整得优美特殊,可觇人民精力之充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