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逃离那条街,甚至逃离那座城,以为这样就可以隔断我的思念
从此心静如月,青山依旧,就如从来不曾相识
“以是,咱们还要去月球
然而这次我要带两个好伙伴一块儿去
由于惟有我们两个,有点儿独立和宁静;并且,有些工作须要她们来做
你看如何样?”
迩来,一段小伙骑车对开被拦后暴发的视频上了微博热搜,事发其时是黄昏8点多,杭州的文一齐上,小伙骑车对开,被交通警察拦下来之后打了个电话,遽然就把大哥大砸了
而后大喊,跪地恸哭,我真的好冤啊,催着我快点走,我...
我们的车子驰行的路线是318国道,我们的目的地是天全
渐渐地,我们就到了半山腰
路的旁边是巨大而沉重的钢筋水泥防撞墙
透过窗户,我们只能看到河的对岸,看不到河流
河的对岸也渐渐有了变化,陡了,直了,高了,绿色少了
绿色的少不是灭绝,是那高直陡峭的岩石上不再能着生植物
而那些岩石也生得特别,似乎被谁砌成平直的墙后,自己不满意,两手抓住往中间一用力,砖体就都斜向了一边
这个泥瓦匠是谁呢?是上帝?地理告诉我,我们所见到的山是横断山的余脉,我们的车子正向山上驰去
我们的身体往一旁斜倚着,不知是路的陡峭还是岩石的倾斜?车里放着刀郎的歌
刀郎的歌在这几年异常火爆
每次听他,我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叫李春波的歌手的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
李春波这几年做什么去了?下岗了?当大老板了?为什么不再唱歌了?当然,有了刀郎,李春波不唱歌也是无所谓的,刀郎延续了李春波原初的那一部分,又更粗糙野性,充满勃勃生机,像是某种雄浑力量的初始阶段
这场战斗,自然是猎手和猎犬方大获全胜,在清点战利品的时候,我听一位猎人说了一句:獍子,随手就把一只动物扔到了一边,我赶紧凑过去看,却大失所望,在我的眼里,所谓的獍子跟黄狼并无多大区别,最多也就是个头小些而已,也许皮毛也差,但是那得是猎人那样的专业眼光才行,在我,是看不出来的,要不是当时猎人把它扔在一边,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为它就是獍子的
就像沙滩上的脚印逐渐减少,走了些浅水,进入海滩尽头的咸海,海水逐渐浸透了人所拥抱的腰部,并在人所拥抱的肩膀上隆起,并流过这个人的爱抚
脸颊的最后一点不在头顶上方
是竭尽全力的
但这种寰球化的全力犹如并不是平等的
您如何对于寰球化语境下,文明、文艺交谈上的不平等大概说生存的强弱之分?
一部分自大,一齐上的惭愧即是等候表面的架子鼓,一部分惭愧,一齐上的自大即是表现试验的琴棋字画
不管是阳刚之气的瀑布,还是阴柔之美的溪流,它们都是大自然的艺术精品,是人类生命中最后的净物,值得我们珍藏一辈子,不,应该更久
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杉树的枝叶,因了积雪的重压而低垂下来,如果将枝叶上的这些积雪连贯起来看,仿佛就象是一群白色的羊,正在向岩崖上奋力攀登
要是走到杉树下面细细端祥,还可以发现,在这个黑白分明的视野里,针形的杉树叶,仍旧在继续绽放着生机盎然的绿色,支撑着白雪在延续中,完成其永恒理想的宣泄与交替,于是我就在想:谁能够一刀将这绿色与白色的交替斩断,谁就能够一刀斩断忘川之水!悬挂在枝叶上的白色积雪,除了刚刚渗进的新鲜外,没有一点污浊的尘埃或杂质,只要踮起脚尖伸手摸摸,便会感觉到积雪里有一种来自天籁的安抚和安宁的气息,正在与生命的绿色高兴地相间渗透,或许,杉树枝叶的绿色精神,就是因了白雪的作用与映衬,才得到了一种层次上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