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考语之于我近十年的诗害怕已不实用
大概年纪渐长,我领会认识到这不是一个高枕无忧的期间:到处有烽烟、有不义、有阶层隔阂、有晚期本钱主义的率兽食人
我创造本人仍旧没有托辞侧目
一如苏珊·桑塔格在《观察他人之苦楚》所云:“人长大到某一年龄之后,再没有权力如许纯真、浮浅、愚笨、忘记
”从2006年的诗集《土制空包弹》发端,我在诗中洪量思辨社会、政事话题,以期不孤负解除戒严状态后盾湾的议论自在
三分地里种庄稼,想后思前,勤快唯吾得收成
我们到场、出场,头颅闪耀着卓尔不群的光芒,我们劳作、奉献,身影又绿了被风沙侵蚀的大地;我们和当代其它优秀诗人一道,“牛逼”地行进在语言的地平线上,虽然在不停地有精英加盟的同时有少数人因认知和功力不适应而掉队
三百六十五里路啊,从少年到白头
“多好啊,那一次,我不会,你教我……” “去,是你教我,你才是老师呢
”
??秋雨绵绵,山重树沉,连收音机里躲着的播音员,讲出的话也湿漉漉地能拧出水珠儿
这般日子,正好做些愁文,写些怨诗
而正是这样的时光,酝酿了多少小伙的甜蜜,发酵了多少姑娘的陶醉,增加了多少缠绵故事的库存量
人间因此更加多姿多彩,更加令人留恋
今天有个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