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不足一米高的木篱小门,院落狭长,顺势分成两阶小院
高一台的北面小屋粉草机在轰响
一脚落进低一台小院的那个北房,给人还是落进了地窖的感觉
不同的是,廊沿和脚地打成了水泥的,顶棚也用商标带编了,支着烤箱却感觉不到热气
右面的木窗闭着,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淡
左面的炕边上立了一圈装着麦子的袋子,如围墙一般只留着可供上人的地方
炕席上暖着一床油光光黑乎乎的小被
靠墙坐着一个小巧的女人,盘着的右膝一抬一抬,身子一斜一斜的,是摇着怀里两岁多的小儿入睡
脑袋同样小巧,小巧得有些精致
我来了几回都没有认准,可能是二儿媳吧
这个故事让我的心尖儿不停地颤动,不停地疼痛,让我泪眼蒙蒙
当时我就想,如果母亲需要儿子的心时,儿子,他会给吗?
假若你一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在从政的道路上取得了一点成绩,成为政府官员,并且打算再接再厉,那么,面对直干云霄的各级官阶,在兢兢业业履职的同时,你得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维持好与有关政要和上司的沟通、联系,侍机周旋、应酬,否则,在缺什么都不缺人的当今,你会因为一点儿的不小心而被某些上司“疏远”
如此,只好不惜在父母面前以“自古忠孝不能两全”自慰,在妻子儿女面前以“为了你们的前途”作解脱,在朋友的谴责面前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求谅解
自明朝平湖设县此后,平湖出生了一系列美味,在平湖稠密的美味中,于今保持鲜活的甘旨食物中,毛狗线粉,是百里挑一又特殊百姓的产物之一,在平湖的人民回顾中,留住了几何时髦的回顾
30、生命力的意义在于拚搏,因为世界本身就是一个竞技场
二舅舅就不是真正的二舅舅了,他排行已经老八,母亲老九,小舅舅老十,小姨轻轻了打了个尾,母亲就没再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风水先生说,是二舅的命太硬了,把前面的几个哥哥姐姐全给折死了,外婆听了只是黯然神伤,他当然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个儿女的夭折是怎样的意外或者必然,总以去风水先生的话有点嗤之以鼻
很难想像,当然外婆是怎样亲手掩埋掉六个亲生儿女的,母亲说他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传说中的哥哥妹妹,足见得他们的死,都早得令外婆心痛
我考上大学的那一年,曾梦中折桑
我把梦说给父亲,他说这是个好梦
他说本来应该是折桂的,可是我们北方无桂,只好以桑代之,于是折桑其实就是折桂
这是多么美丽的逻辑啊!其实,北方也很少有桑
每年春天,北方的小孩子因为要养蚕,因为找不到桑叶,常常翻山越岭,走村串户
蚕生北方,于是也就生错了地方,于是就只能吃榆树的叶子
吃不到桑,于是也就吐不出丝
这就是北方:以榆代桑的北方,以桑代桂的北方,这就是以桂代替所有对南方美好之想象的北方
这是一小时前的事,现在我坐在水泥墩上,里面还在睹,睹注还在下,我在睹场的外面,但并不说明我没有了睹的欲望,我只是出来了,睹性仍在我的体内蔓延,我确信国民的睹性是长在基因链上的,隐性或显性,是否引发症状,谁也说不准,但一些固有的东西谁也无法改变,就如这海,无论它如何拍击沙滩,都是在白白浪费力气,它始终爬不上岸,它永远是海,而不会变成岸,它只能和夜色一起苍茫无边,深不知底,如父亲的影子,在我的眼中漂浮
我在云朵的飘浮中,感受着风的吹拂
我在唱着《跳蚤之歌》、掐死跳蚤的同时,跳蚤这心灵的杀手触动了我的灵魂
她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几乎要下来了,我赶忙安慰着她妈
告诉她,这是她处于青春期,进入反抗期了,也是人生的正常阶段,不能用小学时的办法教育她了,得换着
这样吧,我明晚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