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笔至此,不由的为现在担心起来,每个人都在忘了昼夜的在为生活奔波,忙碌的寻找自己的目标或价值,城市的霓虹早就取代了桂花树下的月光,连孩子,也不会听到外婆的那些故事了,更不会拿着自己做的月饼“供”月亮了,相互赠送月饼也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功或利在古今同一个月亮下生长着,连中秋节,也变得淡漠而冷清,大街上色彩斑斓的礼品宣传广告和包装精美的月饼,在我的眼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应该是缺少一种叫“情”的东西
我总是去你的空间看你的照片
企图转开年轮,探个究竟
可是,它用粗犷而又沧桑的树皮将我挡在门外,正告我说,哪有查看活生生历史的,要看等我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吧
只得无奈地,围着他转圈圈,大概只我有的子孙才能有此眼福了
同伴催了二次,才不得不与之告别
第二年,杏树依然没有开花,却明显的长粗了些
太奶在杏树下摇着蒲扇安然度过了八十四岁生日
阳光好的时候,太奶就搬着马扎,静静地看杏树,偶尔就会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笑,那些沟沟壑壑不免轻微的动弹几下
杏树长势旺盛,枝繁叶茂,引得鸟儿上下,鸣声其间
有时侯,太奶就戴了老花镜,慢慢地看,仔细地听,神态平和,也许就会走那么一小会儿神
还有的时候,太奶就坐在杏树边,静静地看蚂蚁爬上爬下,听树叶翻卷
潇先是流泪,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但那一夜,潇第一次没有让冬进入睡房
睡在沙发上的冬,翻来覆去,没有一点睡意
应该说潇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无论是持家,还是孝敬老人
冬的良心受到了自己的谴责
经过一夜的思忖,他想出了一个“补偿”的办法,为潇再找一个合适的男人,来补偿自己欠给潇的情债
于是,冬就想到了自己的一个好友
“决然放弃城市文明,回归田地
再没有荣耀来笼罩,我现在耕种写作,以一种自然状态活着
我知道,荣耀与品格道德无关
”沙封在自己的散文中这样写到,“在这几年里,我的写作渐渐走向简朴,直白,平实
农民就是这样的特性,他们就是这样在生活,这样劳作交往,他们才不会一句话当三句话讲,无病呻吟
我是个农民,用不着弯弯的笔法,我排斥巧技之作
”
我在读这本书时,也有一种内力亏损的感觉
被虚无击倒!躺在宽大的床上,我总是在想虚无的、沉重的身体
【作者简介】冯喆,男,本名冯克友,诗歌爱好者
2009年开始触网写诗,先后在省内外报刊发表诗歌散文杂文千余首(篇)
有数百篇作品收录于诗文合集《绘影写光》《纸墨飞花》《芳华沃土》《印象茌平》等选本
著有《浪花诗文集》《灵魂的舞蹈》等
可却从没想过用文火来熬,慢慢的
这个转变始与去年
8、初见倾心,再见痴心,欲得芳心,煞费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