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短暂的一个多月,是我与你交往最开心的日子
没有你的冷漠,你的霸道,你的出言不逊;只有你的笑,你的温柔,你的平易近人……我误以为你变了,变得会待我好
可我竟然忘了“本性难移”这句俗话
2004年11月,你已不再找我
2004年12月22日,我过20岁生日
你知道后为我庆祝生日,我很感谢也很感动
可你却轻描淡写:这没什么,只是对朋友尽一点绵薄之礼
2004年12月31日,你终究还是说了
一年中的最后一天
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可你知道吗?这个拒绝你让它延迟了九个月
2005年1月,我们还是名义上的朋友
2005年2月,我才发现我们沟通有问题,我们想不到一起,我们之间没有默契,我们没有心灵的融合
2005年3月,还是月夜
我们再一次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
可我竟没察觉到:这,已是最后一次了
2005年4月,你已经开始拒绝我的邀请了
以前,你宁可对我含糊其词,也吝啬于对我的拒绝
直觉告诉我,你已经有大一的小妹妹了
不会再需要我
2005年5月,我们都不屑于彼此的五一安排了
一年过去了
有些事情再变,有些事情不会重来
2005年5月12日,我终于明白,原来你从未喜欢过我
一点也不
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我们怎会结束?我们都从没开始过!
我是在三月初的一个早晨走近这样的一棵树,走近它,细细地端详
三月,照理已是初春的时节,但这个春天却迟迟未归,而冬天也像不甘心离去似的,经久地在此地徘徊,使人觉得漫长而寒冷
早晨,在那依然冷瑟的风中,眼前的树伫立在路边一隅,却显得格外沉静
可想而知它在寒风中已经挺立了多久,在它苍凉的表皮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皱纹",下面的树干上裹满了褶皱,上面的侧枝上也密布着一道道的裂痕,那些都是历年的风霜在它的身上刻下的印记
它的根系深深地埋进土层,就像一个人的双脚因着长久在土层上站立而陷入土地里似的,它的"脚"也溶入土里,与那片灰褐色的土地融合为一
这使它显得非常坚定,犹如一个兵似的站立着,并且"腰身"和"脊背"也尽力地挺起
但与兵不同的则是它上面部分的姿态,几个粗壮的虬枝叉开来分别伸向天空,那多像一个人向天伸开的膀臂呀
它伸长了自己的″膀臂",仿佛也是昂首向着天空,张开了胸怀,那种情状,实在像一个人急欲拥抱什么似的,就如一位母亲蓦然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孩子,或者一位年轻人与久别的恋人重逢的那一瞬
但是,那一棵树,它想要拥抱什么呢?我转眼看了看一旁,另外两棵树亦是如此
它们同样的姿势,似乎刻意而为,它们伸长的膀臂中间,似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盼望,但是它们,它们在盼望什么呢?它们一年一年地生长在那遭受冷落的地方,一年一年里被季节剥去那点可怜的属于自己的繁华,一年一年里承受漫漫的寒冷与荒凉,然而它们却是一年一年地将根扎向地的深处,使自己站得稳坚,积攒着力量,一直地向着天空、向着它们认定的方向生长
它们向上的枝干尽力地伸长,张开,仿佛欲将树顶无限的空间揽入到自己的胸怀里似的
我猜想在它们敞开的胸怀里大概藏着一股顽强的热情,藏着一个执著的梦想,也藏着一种深沉的安慰,或许那些只是它们生命中一些不能被压制的渴望吧
它们或许渴望无限广阔的蓝天,或许渴望清新自由的空气;它们或许渴望纯净没有遮蔽的天光,或许渴望晶莹甘甜的雨露;或许它们爱慕,也或是向往一一向往那悠悠轻盈的云朵,向往那灿灿缤纷的霞光
10、五一到了,老鼠的梦想:把猫都拖进洞里咬死
乌鸦的抗议:天下黑的就是我们吗?狼的计划:五一弄张羊皮披上
你呢?
到山顶,休息了一会儿,三个人挑选了三匹马——我选中一匹枣红色,先在场地上跑了一大圈,感觉就古代匈奴或者西汉的骑士,就像远征或者出使的将军……有一种铁血军旅的意味
后索性骑马长奔,从一座山岭到另一座山岭
坡度很陡,路过一片麦地的时候,差点摔了下来,我匍匐在马背上,紧抓马鬃,驰到一面柏油路上,突然看到一道被雨水冲刷的深沟,马匹一跃而过
1937年4月,哔加索在巴黎听到德国轰炸机毁灭了格尔尼卡这座巴斯克人的城镇,出于义愤和使命,不到两个月,他就创作了《格尔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