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期间,家里若有姑妈姐姐要匹配,那必是早早地就筹备起嫁奁来
而其时候的嫁奁以木质居多,所以木工、漆匠与箍桶匠是必不行少的
个中给我回忆最为深沉的莫过于村子里的箍桶匠了
此后每一个此刻我都跟你在一道,那即是将来
4、只有坚持才能获得最后的成功
…沿着西河的水,我走到四方街上,看见一个纳西族老人坐有河边的花坛上,手里拿着一个铜制的水烟壶吸烟
淡淡的青烟从他的头上慢慢地飘起,他不时自言自语地说话,他说些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说的是纳西话
在老人的旁边不远处,就有好几家茶座,茶座的门面上,都写着一排一排的英文字母,挂着一些在我们来说是很不起眼的旧草帽、破水瓢、收获不久的玉米和辣椒
茶座里面的客人大多是外国人,我的印象里,是一家面临西河“樱花酒巴”里的客人最多,他们都是蓝眼睛,高鼻子,端着一杯也不知是什么品牌的茶水,面对着西河水发愣
他们在小茶座里营造一种高雅的气氛,好象是什么也不想,也好象是在表示他们什么都有了…
蛋裹圆,正式的菜名叫“镶碗”,一个富有书卷气的名字,一个散发着民间工艺灵光的名字
也有写作“香碗”的,我不喜欢这样写,直接把效果都抖出来,一点也不含蓄,像三流广告
“镶碗”,一般是四种菜肴:红萝卜、豆腐干、大酥肉、蛋皮圆子
由里到外,依次往外覆盖,直到镶满整整一斗碗
蛋皮圆子盖面,主人家酒席光鲜不光鲜,就看这道面子菜了
红萝卜垫底,好吃的没了,最后再来点光彩照人的,红彤彤一片,喜气洋洋,于是乡下有种说法——“离了红萝卜不出席”
但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比如,现在乡下办“九大碗”就不屑于用红萝卜,替为喜沙了
喜沙,甜甜蜜蜜的,老人小孩都欢喜
只是冷落了那红萝卜喽
红萝卜退场时,肯定是孤独的
四道菜足够了,荤素搭配,还有蛋白质,符合营养学,刚够分寸
太多了,就芜杂,像满汉全席,眼花缭乱
主角缺场,没有高潮,哪里是表演,分明是没有冠军的宫廷选美
蛋裹圆,其实就是一个拼盘——乡下原汁原味的拼盘
只是,真正的拼盘,往往是平面的,就像时装汇演,一股脑儿摆开来,不慌不忙,一件一件挨着看
“镶碗”不仅是立体的组合,还有时间的线条因素在里面——随着主角的上场,美丽徐徐展开
这有点像相声抖包袱,包袱一个连一个,惊喜也一个接一个
但更像变魔术
盛装“镶碗”的斗碗,就是到乡下表演杂耍的魔术师傅的百宝箱
期待被暗藏在箱里某个角落,一层一层打开,打开一层,抖出一件,直到把箱底都翻转来
不同的是,魔术师傅最出人意料的宝物往往在最后,而“镶碗”最精彩的一节戏,一开始就上演了——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冲着最面上的蛋皮圆子的风采来的,它是乡下美食明星的顶级时装
厨管师们这样考虑,是出于对乡下细娃的关照
魔术师的百宝箱不知道被翻看多少遍了,千篇一律的结果已经没有什么新意
孩子们面对蛋裹圆及时蒸腾起来的美食兴致,正是大人们抑郁了许久后,渴望制造的效果
于是,美食大戏正在乡下的小镇,继续上演
其实,我们人生亦是如此,只要像小河一样握住时间双手,就会托起人生美丽的风景
不用去叹息,不用去消沉,不要去伤感
因为人生像小河流水一样没有时间逗留,她的美丽就在于她的短暂,溜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
大概如许平常的生存即是我的理想
然而,实际仍旧很骨感,很多事,在彼此冲突中不许安排
想想,从古到今那么多的循环,大普遍的人,该当与我所想是一律的吧,她们的理想大概即是暂时的一碗粥,地里的一亩稼穑,后代的一个浅笑
都城的喧闹历来未曾出此刻她们的理想里,江南的富饶也不是她们承诺企及的生存
不过,很多功夫,骨感的实际,连如许的理想都没有满意过
纵然如许,功夫仍旧裹挟着她们前行,在汗青的长河里沉醉,哔竟消逝不见
留住汗青苍天白的群众二字
我想,我的人生,究竟会归纳在这两个字之中吧,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可奈何,更多的,是稳固到老的欣喜与满意
本来,理想,尽管是宏大,或是平实,说出来多几何少城市显得矫情,她们说的是对的
大概是前十几年的风光太场面了,看到的眼光都是暖暖的,一下子被扔到了实际的孤岭上,就有些了无生趣,此刻倒是看开了
父亲这样回答我,却谁也没有慢下来
你要先冷静下来,然后再在仔细考虑之后做出决定,不要因为他讲了一句话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