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莽莽的横断山中有一条并不起眼的黑潓江,它发源于老君山脚下的剑湖,向东南流到无量山边,就匆匆忙忙地注入了澜沧江,成了澜沧的一条重要的支流
阿宽又是一脸暧昧
老杨怒目而视,道:“买就买嘛!”小敏也随声附和
阿宽一脸暧昧地买了索道飘
到了索道处,游人排成了长龙,等着上缆车
虽然天色又暗了下去,但阿宽暧昧的脸上终于透出一丝笑容,他消失了片刻后,出现在排在长龙尾巴后的我们面前:“我去打听了一下,到白鹅岭不过四五公里的路,我们在山窝窝里长大的人,这点山路算什么,用等在这里上缆车的时间去走路,既逛了风景,又省了……”他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我知道他省略了一个字——“钱”
我体会他的心情,也摆出“不爱缆车爱江山”的姿态,说:“那就爬山吧
”
是路上有草?是草上有路?走一走,就明白了
走着走着遇到一些障碍,花也好,石头也好,没事的
一株大树暂时阻住了我们,我们走累了,大树的阴凉留着我们,那么盛情,渴望至极
所谓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梦呓、天籁之声、亦真亦幻、绕梁三圈的委婉含蓄、神秘万般变化的经文咏唱
有如腾格尔、朱哲琴、刘欢、彝人制造、田震、那英、席琳.迪翁等现代歌唱家的优美而带有磁性的歌声,神秘园、雅尼、班德瑞等乐队的天堂音色之空灵
绘画与科学、绘画与文学、绘画与音乐、绘画与舞蹈、绘画与宗教、绘画与书法等姊妹艺术的本性是一致的
像小小的蝉一律呐喊吧,不管人命如许低微或短促
遥望中,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石板路的亲切
那么朴实、平淡、宁静,从不张扬,透着古典美
我又一次看到了走在石板路上的学生和农人,他们的身影映在水田里,不像城市人置身于街道,被汽车、人流、高楼挤压着喘不过气
他们是从古典从自然走来的
还有比走在一条石板路上置身于田间地头更安宁的风景和人儿吗?这样的古典也逃不过现代的侵蚀,她或许只能成为我记忆中的风景,我只能在怀想中不停地遥望
曾几何时,我所知道的通往马鸣溪、锅巴溪,通往宜宾,从别的村通往赵场的石板路消失了
它们消失得那么快,一夜起来,那些石板路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们拓宽的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乡下人称之为“公路”,但它只是一条比石板路宽了一些的黄泥路,失去了石板路的明亮和洁净
那些前清遗留下来的石板路,在八十年代的某一天就消失了
那些学生,不再踩着石板路上学!
知道,很多事情无法逃避,即使面对血淋淋的伤口,把它剥开又撒上一把盐,在疼痛中死去又活来
而这,唯一目的只是为了自己可以清醒,不再网中继续沉沦
是的,仅限与此……
然而,咱们也该反思是否偶尔是过渡地满意了对方使对方不屑一顾,是否偶尔是太过的内引导致寒暄过于地短小
18.忘了那些不欣喜的事吧!连天主都觉得哀伤和懊恼是不属于你的
全力让本人走出来,你会看到来日的太阳比即日更和缓!来日的天际比即日更湛蓝
??城中文庙巍然,山头文笔凛然
巍巍文庙,吐纳净地慧风,凛凛文笔,挥写清空彩云
说来够奇,长江上现存最早的桥梁——位于南方丝绸之路上的梓里铁链桥,就凌空高挂在永胜的梓里江段
全滇保存下来的唯一一幅画圣吴道子的真迹——摩崖石刻观音像,现在仍完好地深藏在距永胜县城三公里的灵源箐,省里将它列为重点文物“宝贝”着保护着呢
荒天远地,边陲野山,出上个把够得上“级别”的读书人,就足够一地造成轰动效应了,在永胜,入得“级别”的读书人,却是像香菌拱土一般,成丛成批冒出来的
清邑,一个山脚下的小小村落,历史上竟出过十多位进士举人
明代巨儒、状元杨升庵,被贬云南,由川入滇途径永胜时,看到永胜文脉健旺山川明丽,不顾被朝廷追究之虞,在此盘桓流连,久久不续旅程,写下了大量诗作,被后来的《乾隆永北府志》收列的就达十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