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特卢夫1923年创作了一幅蚀刻版画:《两对舞伴》
两对舞伴在旋律中旋舞
A组的女伴从男伴中扭过头殷勤地看B组男伴的脸,A组男伴显然没注意这一点,他的眼珠斜得老远
B组的男伴自我感觉特好,感受着两人的形式,而他的女伴把唇已挨到A组男伴的肩上了
而两个女伴的手都搭在男伴的脖子上,男伴把她们的腰都搂得那么紧
我想,这不是嘲讽,是表现一种普遍现象或规律
这也不仅仅表现两性之爱,还扩展到其它社交
孤独是人的本质意义
渴望沟通是一种理想,谁过分要求沟通甚至重合那是不科学的,不现实的
爱有时是一个暴君,搭着神圣的旗号,想侵占一切,事实证明损坏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
敬仰的,现在真的好想你,初秋的夜是那么时髦动听,河汉宏大,星光灿烂,像一首诗,好蓄意,咱们能守在如许清宁的功夫里,和你平平常淡直到长久,不过怅然,咱们再也无缘相伴
买新房之前我的处境是极为尴尬的
我们住二楼,一楼是退休的老两口,老太太有糖尿病,老先生患心脏病多年,偏偏小女刚刚蹒跚学步,整日走路兴致极高,动不动就要推着小椅子“吱嘎吱嘎”地来回表演,而且似乎尤其喜欢她走路的伴奏音“吱嘎......吱嘎.......”,兴之所至不免手舞足蹈一番,“嘭”的一声,椅子连带柔软的身体一起倾倒于地,刹那间哭声震耳,我们慌慌忙抱起她到楼下的马路上遛圈儿,下楼时生怕看到老两口万分慈祥又万分无奈的面容
好容易哪天看见老两口出门了,就赶紧瞅这空子让小丫头撒欢个够,“噼啪”、“吱嘎”桌、椅、楼板顿时异常热烈地亲吻起来,间或有女儿尖利的欢呼或哭叫伴奏
很合时宜地,头顶上的楼板也“咚”、“啪”地颤动起来,那一定是三楼那个三岁多的小男孩耐不住电视寂寞的单调,在家拍球或者掷东西玩了
因了女儿的缘故,便很能理解楼上男孩,这城市,虽然到处是光洁的水泥地,可也到处是行人、车辆,孩子们找个能自由玩耍的地方着实不易,大人每天都为生计忙乎着,哪有时间天天带他们出去撒野闲逛呀!孩子,就这样被禁锢在鸟笼般的钢筋水泥房子里,只能自找乐趣了
理解不代表接受,女儿身体弱,晚上我总是不能很好地睡觉,久之居然闹了个神经衰弱症,中午却很能睡,然而中午也是楼上小家伙最闹腾的时候,总有这样那样的声音从楼板里辗转而出,强行入耳,正欲恼时,又想到自己楼板下老两口也经常忍受这样的“酷刑”折磨,不禁长叹一声......咳,这上下的楼板,这狭窄的“天地”,夹着中间一个“变形”的我,整日梦呓着换房的愿望
说实在的,这蝉鸣,简直就是一种生命活力最自由的欢呼与喧泄
一种不可抗拒的,充满着生命意味的振奋与激扬
忽然就想到,这鸣蝉,先前曾是我们的田园牧歌生活中一个不可忽视的行游歌手
它们曾经自由而快乐地生活在我们的故园与乡村
62、那些刻在椅子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的风,寂寞的森林
12、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逍遥游》
揉面用了很长功夫才实行,接着,要发端正式创造了
一钟点后,我从屋子出来,吓了一跳,妈妈满手满脸的白面,桌上孤单单摆着几个货色——大约是包子吧
东方微红,东湖洒了一抹朝霞,荷花又染上一层粉色,从里到外透着紫色
“祥云紫气”你会立刻想到这个词
看碧荷不仅清雅,还有贵气,这是武汉的灵光
和风吹送,霞辉映水的荷花轻轻地摆动起来,它们轻舒玉臂,慢卷裙裾,舒展身姿,翩翩起舞
这不,本人还真迈步辇儿走,沿夹岸树木,沿青石板甬道,沿拱桥、木栅栏踱着,沿亭台楼梯凌乱其每一处之观赏,犹如一律又各有特性,令满湖荷叶荷花,在我心中与思维分散娇媚,形成明显图章,每一次去城市生发分别一二,寻芳泗水,大增裨益
人生的戏院轮回演出着曲散人离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