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籍可是我的一群失散多年的孩子啊! 去年,随着这位领导职务的调整,他调出了我们单位,在帮他清理物品打点行装的时候,竟然在他床下拖出满满三纸箱的书籍来
本来按照他的意思,说要把这几个纸箱子搬到他新单位的
但我这人见了书不仅眼馋,连手也馋,于是鬼使神差般我就随手抽出一本打开,一看扉页盖有我的名章,再打开一本,亦如是;索性一本本翻开来看,三纸箱书百分之八十以上竟然从我的名章处流淌着鲜红的血泪
特别是沉睡在箱子底部的一些书,已经多次被水浸过,犹如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缺手断足的流浪儿
我怒不可遏,我怒火中烧,我怒发冲冠,我怒气冲天,我想我眼里一定是浸满了泪水,而眼光中绝对喷射着烈焰怒视着他,他有些战战兢兢,他有些语无伦次,他颤颤巍巍结结巴巴地说:“这些…都…都是你…你的书,还…还给你吧
”我强咽下一口怒气,默默地把这些备受冷落和欺凌的沉重的书挪到我的办公室,抚摸我亲生的孩子一样逐本整理出来,竟然发现有好多书是重复的,最多的一本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有四本,并且从日期上看出是在两个月之内购买的
现在这些书已经端端正正地像士兵一样排列在我的书架上,它们随时都在等待我的检阅
记住今日被伤,明日学会坚强.....
听着这长长短短的哟喝声,我的记忆又被那道长长的岁月之河所溅起的浪花轻轻的浸湿了我童年的衣角
我的眼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蓝蓝的天空下,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左胳膊挎一个大大的竹篮,右手拿一柄弯弯的镰刀,三步一停两步一弯,走在绿色的田野上
我有记忆的年龄应该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但只能说是模糊的记忆片断而已,我只记得那个时候会每天跟着奶奶放羊,那是一只很大也很肥的老母羊,有时候趁奶奶不注意,会偷偷的把地上的干羊粪球捡起来放到口袋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当玻璃球玩耍
多年来数次途经汩罗江畔,我都没敢前往驻留凭吊,而每次都在车轮扬起滚滚尘土中懊丧地离它远去,那种无以言状的文化心态失落感时常咬噬着我的心灵
倒不是我不愿逼近它,而是不忍心谛听曾在二千多年前,一位佯狂傲骨、长剑佩腰、纵横中原、问天索地;在政治上有宏伟抱负、在文学上光彩照人的天才型诗人,把这江畔搅起惊涛骇浪的浑宏巨音
宋玉哀怜其师屈原,忠而斥弃,愁懑山河,魂魄放佚,厥命将落
宋玉用他悲切之心作了《九辩》以述其志:“生天地之过兮,功不成而无效”
书写了诗人落拓不遇的悲愁和哀愤,正如后人对这段江面写道:“山色未解悲宋玉,水声犹似哭襄王”,成为千百年来伤时感怀的代名词
将采回的火草叶晾干,轻轻一揉,除去绿色的表皮,就剩下那洁白柔软如棉丝般的绒絮
这时白依少女就在那古老的全木纺车上,将火草绒絮纺成粗毛线般的白线,然后也是在原始的织机上,织成不添加半点化学药品的纯白布料,用手工缝制成白依族前后都有长摆的民族服饰
男女式样都并不多,只是大小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