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寻找爱情的幸福,还是不要把这种期望寄托在那种一见钟情的轻盈之上,还是请你耐心地等待,观察,千万,千万不要抱侥幸心理,一定睁大眼睛看爱情,看清这亦幻亦真的世界,飘浮的多是虚伪的,有根的才稳定,根越深越牢靠,你的爱情应该座落在一个坚实而巨大的根基上才有安全感,才没有遗憾
这个根基是不能“一见钟情”而获的,这个根基在你我的心灵深处,只能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交谈、沟通、了解、接触才能获得
/> 汽笛声呼唤出身后水天相接的雾带中那一片淡冷的晨白,两岸黝黑的山影渐渐现出了灰蒙蒙的轮廓
陆岸拥挟着江流,缓缓地朝那片光亮移动,晨光推着江轮逆水上行
几只江鸥追逐浪花,傍着船舷外荡起的江波上下飞绕,不时地向我们这几个立在甲板上等着看日出的人们送来几声问候
这水鸟护送着江轮,也把晨光送到了前面的江面上
大江逐渐地明亮起来
东方那片云和水的夹层中似有一抹红晕,像嫁娘脸上淡妆的胭脂,羞羞怯怯地终还是露出了水面,随后,却从容地向四周溶开,颜色越来越浓了些,铺铺排排地洇成了一片,把那条雾带也浸透了
刚才还是灰冷寂寥的江天,顿时庄重起来,仿佛是舞台上即要拉开的大幕,那红云飞起的天际燃烧着一种神密地诱惑和强烈地期待
一束火苗在江面上燎动,它轻快地跳了起来,迅速变成一团火焰,捧着红晕向上升腾,刹间脱开水面,一颗红球水灵灵、活鲜鲜地蹦到眼前,我与它的距离被猛然推近,仿佛抻手就可抚摸到这只可爱的精灵
这时,那条雾带好似一缕薄薄的纱,随着旭日飘起,随后又把这颗新新地生命轻轻地裹了起来
从嫩弱跨向壮伟仿佛就在辉煌的一瞬间,那红球魔幻般地挣脱开雾带的缠绕,把壮阔江天扯成一面旗帜,燃着了满江激动,染透了层层云霞,远山近水,明明朗朗
再找那红球,好像从我眼前跃出好远好远,它不再是一个跳跃的精灵,它正放射出炽白耀眼的光,照亮了江中每朵浪花
我看过戈壁大漠上的日出,那是我拉着骆驼在风沙中踟蹰,看大风把一只桔红色的气球刮上驼峰
我也看过盛夏草原上的日出,那是我依在勒勒车上,看叫天子打草丛中衔起一颗沾着露珠的太阳
我还看过黄山的日出,我那是站在苍茫云海间,看一轮红日从云浪中浮游出来
这黑龙江上的日出是这么烈性,这么刚强,没有云海的支撑,不要大风的助力,一跃出水面就挣脱开襁褓,火爆爆地燃烧起来
无论哪里的日出,在我心中都是一幅画,都是一首歌
随着人生各种不同的际遇和心境,这首歌或苍茫、或明丽、或浑壮、或恢宏,总是给我带来一个充满希望的早晨
一个人能真正地拥抱几回日出?我真想把这颗黑龙江上的旭日抱在怀里,带回去送给我的妻子,送给我的女儿,送给我的朋友,送给天下所有的人
在这里我没有提到我的爷爷奶奶,不是因为他们不稀奇我这个孙儿,让他们无动于衷的原因有三
一是因为他们对母亲肚子里的我带不带把儿很不看好,姐姐没有带给他们多大欢喜,所以他们就把这种思维定势在母亲身上
二是因为哪怕要帮也帮不了忙,爷爷认识的人都是本镇的人,而抓母亲的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大爷们,藏在这里得不到半点便宜
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爷爷当时是小镇里的干部,如果掺入这份窝藏,恐怕乌纱帽难保
这不能怪他老的自私,那个年代刚经历文革不久,他没有多大勇气去抗争外界,一切都以和为主,生怕一个不小心,摔碎了好不容易获得的饭碗
来吃一口梦做的晚餐,把世界放在胃里化成血
我是多么怀念1995年在天水师院2号楼622宿舍听唐朝时的情形
那时候我初恋,容易感动,容易夸张,容易记下一切细小的事情
我听见丁武高耸入云的合金般的嗓子,他的京剧高腔,他的吉它效果器中的特殊嘶鸣;刘义军快速而准确的和弦,让人连分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张炬沉稳的低音,像入静的禅思,不可思议地修饰着所有的音色;赵年,这个形同匪类的鼓手,他手下密集有力的鼓声,如江水拍岸,汹涌不息……
我小的时候,民风比现在还要淳朴
几乎家家请新媳妇们吃节酒,因此也就难免有了抢
因其难请,再加上这些年来,市场经济的东风吹到了老家的缘故,慢慢地,也就不再是家家都请了
一般是亲房先请,他们也是必请的,要不落下个亲房不和的话柄来;其次,就是近一两年里打算娶媳妇的人家,算是给自己铺铺路,等自家的新媳妇过了门也有人来请
这像是散文里的伏笔,亦像一笔提前预付的小额款项,等以后支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