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千年,涩嫩的花朵是蛊,于我心身无限漫延,驱我于广袤无垠的大漠,心若一动,又轮回成尘埃
南海要结婚的消息来得很意外,当他通知我们的时候,谁都没有心理准备
在那一刻,他一扫平日的嘻皮笑脸,低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说我要结婚了,边说边用右脚辗着花圃的土
祭拜的香火在半空间袅袅升起,送达我遥望的目标,妈妈,你在天国,还好吗?是否一律在把咱们担心,妈妈,在凄寒霜冻的夜里,别忘了把棉衣穿上,妈妈,有爸爸的伴随,尔等的故乡,是否阳光明丽,绚烂灿烂
不久,小区老翁协会构造了一个京戏义务演出团,爱好京戏的都不妨报名加入
每个周末进修,学成后,到各个养老院去义务演出
这个团加入震动的基础上都是上六十岁的老翁
老公果然也报名加入了,还美滋滋地说:“这团构造得好,既文娱还不妨做些公共利益
”我劝他退出谁人义务演出团,老公却说:“我这是做公共利益
你不是也爱好公共利益么,如何,到我这,就阻碍了?”
嚓——,张应声的火柴头递过来
滋
按理说,我生活在这偏远闭塞,经济欠发达的小县城,完全能够活得很宁静很流畅,有许多空暇可以从容不迫地读点书写点东西,或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城不再平和宁馨了,也跟着外面的世界浮躁喧嚣起来
近年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却被这喧嚣折腾得精疲力竭,蓦然回首自省,才发觉自己混在这浮躁的喧嚣世界里飘过来荡过去,差不多堕入到玩物丧志的田地了
于是,我发誓原则上拒绝应酬,抛离喧嚣,不再浮躁,把心静下来
眼前抹不去打场的情景
脱粒机轰鸣着,扬麦草的,递麦把子的,一些远逝的人一下鲜活在面前,忙碌的场景又让人心里忙活起来,声音灰尘一并落下
隔绝再符合,两端连着的也是期间、天性、生存风气悬殊的两代人,多一点领会,多一点敬仰,本领在“一碗汤”的隔绝里甘甜地守望
于是问的人笑了:“原来他是个傻子!真可惜......”他可惜的并不是罗汤是傻子,而是这样的一个傻子却有机会在二乔身边
在没有手机短信之前,每逢节日,邮政部门对海啸般的贺片而忙碌
贺片上总是写着几个亲笔字
即使已经印制的深情的话,也会有发信人所写的地址姓名
你至少可以看到发信人的亲笔字
我虽然对那五元以上的贺片感到不以为然,但一些得意门生的贺片还是保留了一部分
当然,我很清楚,在贺片年代,那越来越昂贵的贺片早已把那份深情打了大大的折,至少是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