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历来就是政治
可是今天,我们却发现越来越多的人企图龟缩到“远离”政治的角落里去无病呻吟
这实质上是对文学性的极大放逐
现代文学理论,无论是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还是非马克思主义的文学理论,无不涉足对文学的政治性的理解
说到底,无论是作者权威也好,读者权威也好,都是权力的表现,都是话语权力的争夺
文学,就是话语权力的运动
这些已是庐山遥远的、日趋淡薄的气息
人皆知宋美龄的庐山、彭德怀在庐山的万言书,谁曾见有人提过陶渊明的庐山?那是庐山渐渐丧失的事物
一个曾经活生生蓬勃繁荣的事物一旦归于沉寂,它留下的只是软瘫如死蛇一般的废墟,废墟之上是沾染碱白的断砖和瓦砾,断砖和瓦砾之上就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枯草和黄叶了
时光之手摆弄这些物件犹如一个匠人摆弄泥巴,一攥一捏之间,形随手出,稍不满意,随手一抛,就丢到了岁月的罅隙里去,或者,当年稀罕的如一个罕物,嘴含手捧,那是它正当光辉耀眼的时候,一旦事过境迁,生命再无光芒或者已觉财富将尽,就弃之如敝履,受那岁月的冷落和白眼去了
日子却年年覆盖上一层白霜,从此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冬秋里饱受风雨的腐蚀,一天天烂掉了,直到一天黄叶遍布,枯草丛生,忽然遇上一个满怀心事的文人骚客,面对不堪入目的惨境,发一通“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感慨,作出一篇满怀伤感的文字,或流传,或湮灭,不足为外人道了
一入座,马上便憋了一口气
终于按捺不住,我向着过道上走来的侍者挥手,米切若张也跟着叫喊
侍者听不懂我说什么,马上请来翻译
翻译静静听我讲完,解释说:坐在前面的,都是预订了晚餐的
饭后自然继续坐在预订的位子上
你们未吃晚饭,只能坐后面
这也是情理中的事
惟有把账目算领会了,本领无助于于缓和家园财经纠葛、缓和分子联系、激动长久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