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近年来,枝江还积极参加了一个捡垃圾的志愿者小组
他们身穿红色背心,无论身在何处,携带便利的袋子,足迹遍布宜昌及周边县市,无论他们在哪里看见
,据他所能到达的那些垃圾立即消失了
诗歌也是我们的一种梦幻,所以诗歌也是我们生命的一处花园,在诗中,我们的灵魂也常常与神相遇、与天使相遇
我们似乎在做诗,我们其实是在寻找神和天使!有人说:“诗人的职业是做梦,然后把梦写成文字
”这话太漂亮,也太正确了!诗歌不是虚无缥缈的,正如梦幻不是虚无缥缈的,它们都是我们实实在在地有过的生命
秋天来了,甸子慢慢地变换着颜色,草籽都成熟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颜色鲜艳的小果
一些在这里过冬的小生灵便开始储藏食物了,忙忙碌碌的,为了换取一个舒适而饱暖的漫漫严冬
各种虫子多起来,有时从甸子里出来,就会骇然发现裤脚上伏着一只硕大的虫子
这些虫子常婚藏于草叶的背面,偶尔啃食草叶,剩下的就是餐风食露,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七星瓢虫多得象星星,我们叫它们“花大姐”,在阳光下四处乱飞,常常直直地撞上你的身体,然后便伏在上面
那年他十三岁,母亲停止了呼吸,放在家里那口深红色的棺材里,他看不到母亲的脸了,但他知道母亲还在,就在这口大大的棺材里睡着
这一停放就是三年,三年来他和父亲守着那口棺材,守着他的母亲
尽管母亲从此不吃也不喝了,他每天都会为母亲盛饭端菜,他们依然是一家三口
他们家很少有客人光临,也许因为那口棺材,也许因为那个热情的女主人已不能再热情招待他们了吧
他的世界是灰色的,他的青春被涂抹成了深褐色,和那口棺材一样的颜色,而他曾经以为青春应该是亮色的
他看到了其他的孩子他们是红色的,是一种明亮的鲜红色
? 母亲下葬的那天,按当地风俗需由儿子背着,于是那口大大的棺材就从他的身上抬了出去,他晕倒在自家的门槛上
从那之后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母亲的灵位,他总是默默的走过去点上一支香
他想让母亲看到他,在他点香的时候,他把头转了过去,向门外望了望,就在他家房子东南只有十来米的地方就是他母亲的墓地,父亲选择离家这样近的地方安葬了他的母亲,大概是为了她在天之灵好好保佑她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