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秋已悄悄逝去
悄然之间,我们已经踏入了冬天的门楣,只能从满地的落叶中,从小草变黄的叶尖上,从菊花不舍的笑容里
领悟秋的依依留恋,那秋水溢出的丝丝凉意,那秋风吹在脸颊上的舒爽感受
看秋风撒下的满地落叶,听奔腾欢快,哼着川江号子的一江逝水,哗哗的向东流去
她向我们提示,冬,已经来临了
当我痛诉本人蹉跎功夫,一事无成,没有尽一点孝道,相反给双亲带来无量的懊恼时,尔等却谅解我是欲孝低能,我听了惟有恸哭,无可奈何地品位心的煎熬
人们爱好秋天金色的成果,为秋天的丰登高兴欢呼
然而,秋天在赋予了人们丰登的欣喜后,却寂静给人们一个苍凉的空缺
入冬后的小城,一下子冷了起来,钱云与山的婚姻生活也步入了冬季,尽管那样的季节是来得突然了些,但说到就到的雪花,整个儿将钱云的心浮出实在的生活平面
借着单位里的一笔钱,她跑到了昆明,在翠湖南路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酒吧,她重先把那双经过生活磨练的手交给了雪华
此时,雪华已不在是一介画师,依占着父亲的介绍,他一下子在房地产界站稳了脚跟
而且他的地产业股飘已经上市,将来不远的时候,雪华就可能成为地产界的老五
老五老六对于钱云来说并不感冒,千里之外踏雪而来,本来就是一件很烂漫的事,很烂漫的来之后,她是不想再回到那个一到冬天请贴就象雪花一样飞翔的俗味的小城
为了这一天的实现,她狠狠心就把三岁不到的女儿送到娘家,她不想离开从西式北利亚来的红嘴鸥,她要在昆明继续她的童话
“你还喜欢哔加索吗?”钱云淡淡地问
雪华哈哈一大笑,就把话头转了一个湾,“你们县城搬迁改造怎么样了,看能不能帮我弄点活路
”钱云还没有反应过来,雪华又开话了:“听说你们的县长老家在上海,是个做汽车生易的家伙,我手头有些车子指标,介绍成功就可拿比你们年工资还高的奖金啊
”
同行的三位女士,一个坐了上去,又上去一个,再上去一个
秋千借力摆了起来,摇荡中的平衡,飘落得抑扬顿挫,像是读一首宋词,尽管这里是明代陵
明代初期诗文大家是高启,他也许写过秋千的诗,只是无缘读到吧
高启在南京登雨花台望长江而赋诗,多年之后明祖陵完工,他已没有机会来到这泗州高岗
现在是我来了,却已经无诗,连背一首的水平都没有了
六百年,连文字都会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