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驹》,后来又自误为《火焰菊》
想不明白、怎么也想明白,一朵有着火焰颜色的菊花会有什么样的故事
懵懂的记得一些影迹,戏里
神仙打仗,百姓遭殃
就这样,在孩子来到我们这个世上以后的很长时间里,围绕着小小的为女儿取名一事,我与妻子展开了长期艰巨的互相埋怨与明争暗斗
各不相让的斗争之结果就是,孩子都快一岁了,却还没有一个名字,只有一个直接的简单的代号:娃
你说,和我重逢,不惧尘世灾害,每天清茶淡饭,和我一道,看尽浮花浪蕊,尘世淡雅,何苦向往那些明媚的尘世喧闹
咱们历尽沧桑一回白云苍狗,我长久城市是你首先见的妙龄
这个秋天来的很匆忙,走的却很缓慢
秋风来的很早,似乎是凉了很久了,树叶也是九月头上就黄了几片,接着慢慢延及每个枝头,一半黄了一半还绿,早黄的落了,绿色的还执着地挺立着身子,这快两个月了,树上还有很多未落的叶子,零零碎碎的
河西的秋天很漫长,空气就在那么一两天内就干燥的让人嗓子干裂,皮肤水分迅速流失,即使使尽美容招数也难以遏止,似乎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细胞的水分被不断地榨干,不几天脸就黑红黑红的了,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心情也随之烦躁不安,弄不好就上火了,每过几天就得吃泻火的药,否则就病了一样,时时被无名的火气和莫名的难受折磨
常常有人叹息,抱怨西北的天气恶劣,对曾经去过的东南沿海地区流露出无尽的向往
这样持续着,后来秋天倒像个脾气温和的人,不急不忙,走走停停,陆续把一切还有水分的东西悄悄带走,粮食归仓了,树叶被扫光,大地上一片灰黄,到了深秋,最耀眼的也就是那金黄的阳光了
一切的脸色都从陈初脸上海滑稽剧团落,他面如白纸,却三言两语
当我抽身告别,他没有遏制